就這,也敢稱翰林學士?”
秦夜話音落下,那典簿張大了嘴巴,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怎麼敢!
秦夜聲音不大,但卻激起了眾怒,緊接著,屋內便爆發出更大的喧鬧。
“放肆!大膽狂徒,竟敢出言不遜!”
“秦夜,你一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也敢在此詆譭我等,簡直豈有此理!”
“不過是儋州偏遠之地來的鄉野小子,難登大雅之堂!若論才學,在座諸位隨便一個都夠當你老師了!”
秦夜冷然發笑。
“既是翰林詩會,自當廣納才學之士,集百家之長,互通有無,取長補短,可在座諸位呢,高設門檻,充其量也就論資排輩,也有資格在這談師論道?”
“怎麼?我說錯了嗎?還想當我老師?”
“你……”
眾人聞言,怒不可遏,一個個便要開口駁斥。
就在這時,只見一身著紫袍綬帶,赫然是一品官服的白髮老者淡然發笑:“哦?那依你之見,連我也不配當你的老師了。”
“足下既有如此才學,何故只是個區區侍詔?”
此話一出,屋內眾人頓時鬨然大笑。
說這話的,可是當今太師,就連陛下都曾是他的學生。
“秦夜,怎得不說話了?”
“啞巴了嗎?”
旁邊的典簿瞅準時機,譏笑出聲。
可再抬頭一看,秦夜臉上哪有半分窘迫,甚至眼中滿是濃濃的鄙夷。
“正所謂,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
“……”
“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後……”
“……”
就見秦夜闊步上前,淡然出聲,僅是開頭第一句,就有人眉頭一皺顯出幾分思索,漸漸地,偌大的詩會僅剩下秦夜一人的聲音。
“嗟乎!師道之不傳也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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