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這樣做,治標不治本。”
“只有將那些貪官汙吏繩之以法,才能真正地解救百姓於水火。”
“本官給你一個機會,將功補過。”
秦夜拍了拍錢有糧的肩膀,“你願意和本官合作嗎?”
錢有糧毫不猶豫地點頭。
“下官願意!下官願意!”
“很好。”
秦夜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接下來,我們就來好好計劃一下,如何將那些蛀蟲一網打盡。”
是夜,縣衙後院。
一間隱秘的書房內,秦夜、苗木蘭和錢有糧圍坐在桌旁,商討著接下來的計劃。
“南木清貪得無厭,每年都會以各種名義向我們這些下屬索要錢財。”
錢有糧低聲說。
“這次的賑災款,他更是獅子大開口,要了整整八成!”
“八成?”
苗木蘭一掌拍到桌面。
“他這是要絕了災民所有的活路!”
“更可惡的是,他竟然還威脅我們,如果不給他錢,就將清風鎮的女人都帶走!”
錢有糧越說越激動,身體不禁在顫抖。
秦夜敲了敲桌子。
“錢大人,你先冷靜一下。我們現在需要的是證據,確鑿的證據!”
錢有糧深吸一口氣。
“大人,南木清公子那裡有一本賬簿,上面記載了這些年來他貪汙受賄的每一筆款項。”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破了書房討論的聲音。
“大人,不好了!南木清公子派人來了!”
一個衙役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臉色煞白。
,!
秦夜和苗木蘭對視一眼,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衙役話音未落,一個身穿錦衣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膀大腰圓的隨從。
男子搖著摺扇,一臉傲慢,正是南蠻侯之子,南木清。
“錢大人,好久不見。”
南木清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眼神卻輕蔑地掃過秦夜和苗木蘭。
“這兩位是……”
錢有糧擦了擦額頭的汗,結結巴巴地說:“這…這兩位是…”
秦夜上前一步,拱手作揖,臉上堆滿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們夫妻二人是錢大人的遠房親戚,今日途徑寶地,特來拜訪。”
錢有糧愣住了,遠房親戚?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有這麼兩個親戚?
而且這兩人,氣度不凡,怎麼看也不像是尋常百姓。
他偷偷瞥了一眼南木清,發現對方也在狐疑地打量著秦夜和苗木蘭。
南木清搖著摺扇,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錢大人,你這親戚,看著面生得很啊。”
錢有糧擦了擦額頭的汗,乾笑。
“是是是,遠房遠房,多年未見我表舅家的小兒子。”
“哦?是嗎?”
南木清的目光在秦夜和苗木蘭身上來回掃視。
“不知兩位尊姓大名?”
秦夜笑著回答。
“免貴姓秦,單名一個貴。這位是內人,苗蘭兒。”
“秦貴兒?苗蘭兒?”南木清默唸了一遍這兩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卻又想不起來。
“原來是秦公子和苗姑娘,”
南木清皮笑肉不笑地繼續詢問。
“不知兩位從何而來,又要往何處去啊?”
“我們夫妻二人四處遊歷,居無定所。”
秦夜輕描淡寫地回答,眼神卻始終落在南木清身上。
南木清害怕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