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冷笑一聲,眼神掃過王兆海。
“如今還要顛倒黑白,包庇罪犯,你就不怕聖上怪罪嗎?”
王兆海臉色一沉,強壓著怒氣說。
“秦公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本官何時顛倒黑白,包庇罪犯了?”
“沒有物證,僅憑一個孩子的片面之詞,如何能定罪?”
秦夜環朝富貴點頭。
富貴帶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小販上前。
秦夜指著那小販問:“這位大哥,你可是一直在宜家酒鋪旁處擺攤?”
那小販被秦夜點到,只敢點了點頭,半天說不出話來。
王兆海見狀心中暗喜,正要開口,卻見秦夜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那小販面前。
“大哥不必害怕,你只需將當日所見如實告知大人即可,這銀子就當是給你的壓驚費。”
那小販看著白花花的銀子,猶豫片刻後,終於開口。
“小的…小的當日確實在擺攤,恰好看見王公子將那小女孩拖進了巷子…”
王兆海頓時慌了神,指著那小販怒吼。
“你胡說!你收了這小子的錢,故意誣陷我侄兒!”
那小販嚇得縮成一團,不敢再言語。
羅維淵見狀,額頭的汗珠子滴得更厲害。
這秦夜,和王兆海他誰也得罪不起!
他深吸一口氣,開口說:“既秦公子沒有具體物證,王有為暫時收押。”
“切什麼破官?皇城裡誰不知他王有為是什麼人!直接殺了就好!”
“唉,禍害遺千年……”
“官官相護,受罪的還是我們老百姓。”
圍在府衙周圍的百姓紛紛議論。
只見一個身穿便服,頭戴斗笠的男子龍行虎步地走了進來。
斗笠遮住了他的面容,但那周身散發出的帝王之氣,卻讓人不敢直視。
秦夜看清來人立即跪拜:“秦夜參見皇上!”
羅維淵和王兆海連忙上前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那男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起身,目光落在了秦夜身上。
“秦夜有你的地方就是熱鬧,你來說說這是在做什麼?”
秦夜拱手行禮:“回皇上,臣正在為民伸冤。”
“哦?伸什麼冤?”皇上饒有興趣地詢問。
秦夜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稟告給了皇上。
當然,其中也添油加醋地描繪了王兆海的囂張跋扈,以及羅維淵的畏首畏尾。
皇上坐在羅維淵剛才的位置,羅維淵和王兆海一人站在一側。
皇上驚堂木一拍:“秦夜,既然你可拿得出王有為侵害他人的物證?”
秦夜卻輕笑一聲。
“您所說的物證,巧了,我的人恰好也帶了過來!富貴!”
富貴從衣袖中拿出一塊白色隨身玉佩,上面還有王有為幾個字。
一看就知道是富貴人家專門找人刻的貼身玉佩!
王有為摸了摸自己腰間的玉佩早已空空如也,瞬間臉色鐵白,那塊玉佩他一直貼身攜帶,今天出門之時明明還在的。
“怎會在你那?!”
王有為臉色慘白,指著富貴手中的玉佩,哆嗦著嘴唇。
“這…這玉佩是我的,但這…這也不能說明…”
秦夜不等他說完,便打斷。
“王公子,這玉佩如此私密之物,怎會在受害者身上發現?難道是王公子你…施捨給她的?”
周圍的百姓聽到這話。
“我看啊,這王公子就是個衣冠禽獸!”
百姓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王有為的臉色也越來越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