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福領著陳胡燁等人,直奔著宅子外的一間小廳去了現在這裡是唯一留下來的房間。
主要是秦夜為了督促工作而用,有的時候他也會叫人泡上兩壺茶,在這兒監工。
文福走過去,一腳將門踹開。
那樣子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唯唯諾諾正所謂狗仗人勢,他現在算是把這一點學到了極致。
“你們給我聽著,我們家少主人來了,那天的事情,你們最好給老子們一個像樣的解釋!”
“我們家主子可不是什麼善類,若是你們解決不好的話,咱們新仇舊恨一起報。”
文福說著,陳胡燁已經走過來了,用扇子擋著他的臉。
“說那麼多幹什麼呀?敢拆國公府的宅子,看你是活膩歪了吧?”
“有意思,老子我這麼多年還沒見過,膽子這麼大的人,敢拆我們的宅子,你怕是想死了吧?”
“我限你五天之內把宅子給我恢復的原模原樣,不然的話我要拆了你全家的廟。”
剛說完,只見秦夜抬起頭來。
這幾日,秦夜也沒什麼事,乾脆就在這附近監工,只是他沒想到,竟然今天會遇到陳胡燁。
沒什麼所謂,那就瞧瞧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原來是陳大公子啊,我當是誰呢?口氣這麼大。”
秦夜緩緩站起了身,陳胡燁的臉色也瞬間變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秦夜,怎麼是你?”
“父親警告我,不要與你一般見識,但你現在欺人太甚了,你竟然敢對我家的宅子動手,你可是想死!”
“姓秦的,你也欺人太甚了吧?”
話音一落,他身後四個十分彪悍的人,立即就要撲上來了。
秦夜也不慌。
“姓陳的,我拆你家的宅子是給你面子,你懂不懂?”
此言一出,陳胡燁差點氣的眉毛都立起來,拆了自己家的房子不說,竟然還敢說這種話。
合著是故意找茬兒是吧?
陳胡燁再也不能忍下去了,抬手一招呼。
“給我打。”
他身後的人立即要撲上來,秦夜這邊也有的是人。
沒等秦夜開口,身後的人就立即衝了上來,死死的盯著國公府的人。
陳胡燁皺著眉頭。
“姓秦的,難不成你想跟我對著幹?”
“我可不怕,你就算是鬧到皇上那裡,也是我有理。”
秦夜卻一反常態的攔住了自己身邊的人,尤其是張文虎。
他冷冷一笑。
“陳胡燁,聽你這意思,是不是覺得皇上肯定會偏賴你家?”
“你想多啦!”
“拆你家房子,這就是陛下下的旨。”
周誥雖然沒有直接下令拆房子,但是周誥說了,讓秦夜督促新官邸。
而且又必須是他負責建造。
再說了,這又不是為了自己享受,而是為了接待北周來的時辰,所以秦夜自然有正當理由拆他的宅子使用這些材料。
“你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完全可以去問問陛下怎麼樣?”
他盯著秦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的話,那自己真的去問了皇帝,豈不是惹了禍?
再者說了,陳胡燁也沒那個膽子去皇宮見皇帝。
他有些猶豫,秦夜抓住這個機會,更是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我是奉了朝廷的令。你現在正在妨礙我們。”
文福卻提醒自家主人。
“您別上當啊,就憑一個區區的秦夜,憑什麼讓陛下下令拆除宅子?”
秦夜也不廢話。
“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