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捕頭陳白眼神中帶著三分厭惡,隨即點點頭。
“遵命。”
秦夜掃了陳白一眼,感覺他眉目英俊,眉宇間似乎有一團正氣。
想必此人應是個正派之人,尤其是看王強的眼神,帶著嫌棄。
有句話說的好,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秦夜倒是對陳白這樣的人尊重了幾分,只要不是壞種就行。
“走,領你們賺錢去。”
街道上的門市也才剛開門,就看見秦夜帶著百十號人有捕快有侍衛,還有賭坊的人從大街上呼呼啦啦走過。
這陣勢讓眾人議論紛紛。
都想知道這是哪一家的紈絝啊,真是有派呀。
念離發現,前行的路線怎這麼眼熟呢?
“秦公子,你留步。”
“這不是去四季賭坊的路嗎?你不要起么蛾子啊,你再這麼鬧下去,就是真不給我這個弱女子活路了。”
念離眼中出現了委屈,這也太欺負人了。
以為秦夜在故意戲耍自己。
沒想到,秦夜卻笑了。
“你還想不想把四十五萬兩銀子的虧空補上?若是想的話就別廢話,信我得永生!”
念離還想說什麼,但秦夜已經帶著人往前走。
賭坊極少有人玩,大部分都是夜裡玩。
尤其是清早,大部分賭徒都要散了,只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出門,就被秦夜他們堵住了。
為首的一個刀疤臉,滿臉怒色。
“給你家爺爺讓開,我今天輸了幾千兩,氣很不順吶,你這小白臉要是再不讓開,信不信爺爺把你屎都打出來!”
秦夜冷笑。
“你再說一遍。”
刀疤臉正要重複,下一刻就被趙衝抓住胳膊,一個過肩摔砸在門框上。
刀疤臉徹底急了,從懷裡摸出小刀,呲著牙要動手,下一刻就被郡主府的侍衛用刀抵住了脖子。
秦夜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
“你再跟我牛一個呀,給我捆上。”
說著,他掃了一下其他賭徒。
事到如今,眾人都看出秦夜不是好惹的主了,賭徒們不敢觸這個黴頭。
接著,秦夜坐在椅子上喊了一嗓子。
“掌櫃的,滾出來呀。”
“小爺懷疑你這裡私藏亂黨,剛才那個刀疤臉就是你們的殺手,此事你可有辯解啊?”
掌櫃的名叫陳無極,是陳江的侄子。
也是個壞事,做絕的混賬東西,他眼神中帶著火氣走過來。
“公子,那一日已經給了你五千兩銀子,您今日又是為何如此不給面子?”
“我們這裡的客人玩了一個晚上,疲憊的很,先讓他們離去吧,若是有何處做的不對,我馬上向您賠罪,咱們最好的館子擺上十桌,如何?”
江湖上這點令道,陳無極倒是清楚的很。
可惜秦夜不是江湖人。
“我問你,刀疤臉手裡有刀吧?是不是與行刺?”
“而我雖然沒官衣加身,但卻與皇家有系,他卻還要刺殺,既然如此的話,那不就是叛黨嗎?”
“縱然他不是你僱傭來的,那你也有窩藏之罪,按律應當問罪。”
“陳白,你還愣著做甚?”
聽到這話,陳白拔出刀指著賭場夥計。
“束手就擒者可免一死,負隅頑抗者立斬不赦!”
念離都驚呆了,這又是什麼操作?
“姓秦的,你想幹什麼?”
“你不要太過分,這賭場背後的勢力出乎你意料!”
秦夜淡定的叫人將賬本統統拿來,全都堆到了念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