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姐們真生氣了?
我們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這大小姐氣性這麼大。
其實吧,這謝思雨就是嘴欠,心腸並不算壞,平時大家時常會拌嘴,但很快就會沒事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她摔門而出,也不知道她是遇到了什麼事,今天火氣那麼大。
見狀,劉媛媛尷尬地舔了舔冰淇淋,安慰道:“沒事姐妹,她不去,我們自己去吃,多吃點,把她那份全都裝進肚子裡。”
她一邊說一邊揉了揉滾圓的小肚皮,樣子別提有多可愛了。
向月也說道:“對啊,省得去了你新家,聽她陰陽怪氣的,晦氣!”
我說那就隨她吧,我已經通知到了,去不去是她的事,作為室友,也作為吵架吵贏了的一方,我大度一點,開飯前再問問她來不來吃飯,給她個臺階下。
“就你好心!”向月沒好氣地說道。
“我也不是好心,大家一個宿舍,沒必要搞得跟敵人一樣,差不多就得了,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忘了之前刷到過的宿舍殺人案、投毒案!”
聽我這一說,向月也不敢再吱聲了。
劉媛媛嚇得直拍胸脯:“是啊,大家是來讀書的,犯不著搭上一條性命。”
我說我這人不主動欺負人,但別人也別想欺負到我頭上。
是那謝思雨嘴賤在先,又不是我主動去招惹她。
不過,嘴上鬥贏就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拉幫結派孤立人家,畢竟謝思雨也沒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
充其量就是心智還不成熟,總想逞口舌之快,體現自己的特別。
說白了,就是小女孩的心性。
“行了,不說她了,待會我們一起去超市買東西吧,敞開了買,姐買單!”我豪橫地一揮手,寢室裡立刻爆發出了激動的蜂鳴聲。
這一頓我可是下了血本的,用我一週的飯錢,買了幾大袋子的食材,還一擲千金買了一個金枕榴蓮。
之所以要宴請室友,是因為接下來的日子,我會經常不在宿舍。
這一天兩天的還行,可時間一長,難免會有閒話傳出,特別是遇到查寢的時候,還得他們給我打馬虎眼。
與其被人猜忌、傳謠,還不如我直接攤牌,告訴大家我在外面有房子了,姐是回自己家裡去住,看誰敢亂嚼舌根。
而且帶她們去新家,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我這段時間一直不溫不火,也沒遇到什麼惡鬼冤魂的,眼看著日子一天天的過,我這心裡就跟火燒似的,心急時間一到,湊不齊四十九個冤魂惡鬼,沒辦法救回爸媽。
把她們帶去,讓她們看到法壇,也就順勢將我會看事的訊息告訴了她們,也請她們替我宣傳宣傳。
力量雖然薄弱,但聊勝於無。
算計只是一部分,當然了,我也是真心想請她們去新家熱鬧熱鬧。
我們三人提著大包小包,剛進屋,向月就眼尖地看到了我供奉的法壇。
望著牆上那幾排架子,上面放置的紅紙牌位,以及供桌上的香爐和貢品,她什麼都明白了:“呀,小喬,你是開堂口的啊!”
向月是北方人,跟劉鴻文一樣,見到供奉著仙家牌位,就以為我是出馬弟子。
見她滿臉探奇,沒怎麼反感,我懸著的一顆心悄然落回了胸膛裡。
“我不是出馬弟子,這也不是出馬的堂口,是南方的法門,我奶奶傳給我的,實不相瞞,我這套房子就是給人看事看出來的。”我坦白道。
“小喬,你可真能耐啊!給人看事看出了一套房,我要抱緊你的大腿。”向月嘖嘖稱奇,看我的眼神多了一絲敬佩。
相比她的反應,劉媛媛就顯得安靜許多,向來外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