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又坐到了客棧的大廳裡,聽說書人講書。
這一次講的還是義舉三人的故事。
只是黛玉聽著“三人至小也是榮寵養大的人,現在也要種地農田,可謂是很唏噓。”頓時覺得不對勁。
自小榮養——
還沒等待遇,想出個一二三來。三個人中的老大杜丁就一臉笑模樣的湊了過來。
“林小姐沒有走啊,真是太好了,我們三個兄弟想請教一下論語。”杜丁手裡面拿著孟子。
“自然可以啊,請坐”黛玉笑著點頭,但是眼睛卻不斷的往這個人手上看去。
杜丁的手粗大細膩,是榮養長大的少年該有的手,甚至看上去比普通鄉紳富豪們的保養更好。
杜丁伸開手掌的時候,黛玉又看了一眼。
手裡面有繭子,不是常年幹活兒形成的繭子。而且他們三個舉報了家庭也不過是兩年,手上的繭子看起來更厚實,而且也不是讀書寫字形成的繭子。
黛玉慢吞吞的跟著他討論,但是言語之間還是有一絲違和,不是他這個人為何,而是這個人說出來的話跟孔孟之道有一些些違和。
隨後黛玉找了一個理由表示要回房間了。
杜丁很豐富的表示以後在請教。
回了房間,黛玉讓兵甲進來。
兵甲是康熙留給黛玉的暗衛中的隊長。
暗衛一共留了六個,分別是甲乙丙丁戊戌,
其中三個被黛玉派出去監視三個人去了,現在她身邊就剩下兵甲,兵丁,兵乙三個人了。
“張開手掌,我看看你的手心。”
兵甲按照黛玉的要求把手張開放到了桌子上。
“雪鶴,你看一看,兵甲的繭子和那個杜丁的繭子是不是差不多。”黛玉指了指兵甲的手掌。
雪鶴細細的看了。
很相似,但是那位杜丁手上的繭子稍微薄一些,可能是保養的原因,兵甲的繭子更厚,手掌也更粗糙一些。”雪鶴最後上手摸了摸,給黛玉回答。
“姑娘是說那位杜丁手上的繭子跟我這個差不多。”兵甲反應了過來,他手上的繭子可是常年練兵器練出來的。難不成這個杜丁也會功夫?
頓時,兵甲也上心了,一個讀書人為什麼要練功夫?
兵甲懷疑,黛玉這邊也懷疑。黛玉徹底懷疑了這個杜丁或者說這三個人都不是他們清朝的人,而是北邊來的,要不然他們的思想不會讓黛玉感到彆扭,畢竟黛玉是林如海教出來的,若不是女兒身就是一個狀元了。
兵甲出去了,這件事確實要查。
還沒等這件事查明白。雪燕失蹤了。
雪燕這幾日看著沒有什麼事情,便跟黛玉請了假。和雪鴞一起去了滑雪場。
只是還沒二人還沒出去多長時間,學校就回來了。
然後就帶回來了雪燕失蹤的訊息。
黛玉帶了人把滑雪場翻了個底兒朝天也沒有找到,甚至連雪燕的滑雪裝備都沒有看見。
大半夜的時候,雪燕回來了,還拖著已經昏迷的薛蟠。
薛蟠不是凍昏迷的,而是被人打了。
黛玉連忙讓人去找大夫。
於是蒸騰了半宿,天蔣亮的時候,二人終於安全了。
黛玉連忙鬆了一口氣。
真是她藥材帶的多,先用幾片參片吊住了薛蟠的氣,才讓老大夫把人救回來。
老大夫表示薛蟠看著外表沒事,但是內裡有不少,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鬆了一口氣後,黛玉也堅持不住,倒頭昏睡過去了。
等黛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雪鶴連忙端了粳米粥讓黛玉墊一墊肚子。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