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這邊剛剛開始誇獎安娜伯爵能堅持下來他們大清的禮儀學習。
下一刻安娜整個人就直接放棄了學習,表示自己接受不來這種禁錮。
黛玉對此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把派去的教養嬤嬤撤了回來。
其實說到禁錮,黛玉覺得他們那個把腰身綁的極細極細束腰也是一種禁錮。
前幾日這個女孩子還因為呼吸過於的激動暈了過去,把黛玉嚇得夠嗆,還以為是誰的言語過於激烈,把他們氣到了。
請了大夫來看才發現是他們身上的束腰綁的過緊。
後來換了大清的服裝,黛玉就沒有看見這位女孩子暈倒的情況。
然而黛玉更無奈的是。
安娜雖然不跟著專人學習大清的禮儀了,但是還能發現安娜在偷偷摸摸的學習。
這次被學習的人是福州都督的女兒,只是這位姑娘大概是在海域這邊生長長大的,家裡面的人又都是武將出身所以整個人屬於彪悍型別的女子。
看見這位安娜公主對著她學習,偶爾還會指導人家一下,就是脾氣暴躁的情況下把人說哭了好幾次。
安娜的父親曾經找過黛玉,但是黛玉直接表示人家小姑娘做的沒有任何問題,你以後學習就大大方方的學習,我還給你找了教師,既然堅持不下來,就不要這麼偷偷摸摸的來,讓人看著彆扭。
這話直接說的安娜的父親也不好意思,畢竟人家的主事人員已經給安娜專門找了教師,但是安娜沒有堅持住。他現在非常佩服大清的女子,那麼難的禮儀都能學會,雖然他清楚這些禮儀只是貴族之間的活動日常,平民是沒有辦法學到這些精緻細膩的禮儀的。但是在福州城這麼長時間,他發現這邊平民的生活跟著他們法蘭西完全不一樣。
法蘭西那邊的民眾貧苦木訥,眼神呆滯。然而這邊的民眾一個個都帶著笑意,生活雖然不是很富裕,但是精神非常富足,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會識字,或多或少的都識字。
這一點就跟他們法蘭西區別很大,他們那邊就算是貴族都不會識別這麼多的字。
這群法蘭西來的客人在福州體驗過福州的風土人情之後,終於踏上了去往京城的路。
法蘭西的人再次為接送他們的馬車感到驚奇。
他們那邊的馬車都是鐵製的,但是路上極其不平穩,而且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用得起馬車的。
法蘭西的人甚至為執行流暢的馬車進行了讚美,寫了幾句他們那邊流行的詩體。
鴻臚寺的人非常感興趣的看了兩眼,然後發現自己剛學習詩詞的小侄子都能做上來這樣的詩,頓時對法蘭西的文化不感興趣了。
黛玉倒是沒有表現這麼的明顯。
黛玉正在跟安娜的父親交流他們在海上的各種見聞。
交流的過程中,黛玉就把這些見聞直接用書面化的文字表達出來,並且詢問自己可不可以把這些書稿進行出版。
安娜的父親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希望黛玉能夠讓他們把這本書翻譯成英文。畢竟以自己角度描繪和從第三方角度進行描繪事情的結果是不一樣的。他們也想看看第三方對於他們這種在海上漂泊的事情有什麼感悟?
黛玉並沒有拒絕這個要求,畢竟這本書出版之後是她在掙錢。
於是一路上黛玉一邊聽著海上的見聞,一邊動手修改著這本書籍,偶爾還會扯兩個壯丁過來幫忙。
直接導致過來幫忙的鴻臚寺的官員把外國文字學習的非常精準,除了口音之外,讀寫都比法蘭西這些人更精通。
黛玉在書寫書籍的同時,還跟著安娜的父親學習了他們法蘭西的語言。
法蘭西的語言比他們日常學習的外國文字還要難。
不過黛玉也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