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打我梁國使團就算了,你們居然敢打王大人!
王大人可是鴻臚寺卿,你們敢動手傷人,還說不是故意的?本宮親眼所見,你們佛國的羅漢給王大人打飛數十丈遠,是想殺了王大人嗎?”
殊賢都快要氣炸了,王裕是從度恆那裡飛過來的,這他也看見了。
雖然他知道度恆不是這麼一個不懂分寸的人,但奈何現在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王裕滿地打滾,指著度恆羅漢痛苦的呻吟:“度恆,本官好心勸架,你為何要對本官大打出手?”
度恆懵逼,看向殊賢連連搖頭道:“菩薩!不是這樣的,弟子並未傷他!
是他們梁國的人……”
度恒指著那些人剛想要控訴其罪行,一轉頭卻發現所有梁國的人此刻全都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彷彿是被痛扁了一頓。
可是剛才捱打的明明是他們佛國才對啊,你們演什麼呢?
度恆差點一口老血噴出,捂住心臟連連叫屈:“菩薩!他們是裝的,剛才分明是他們主動惹事還毆打我等!”
“你說是我梁國的人毆打你們,可是為何現在躺在地上的卻是他們?”
南玉澤最喜歡與佛國對著幹,眼下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他再次揪住殊賢的衣領一陣死亡拉拽,質問道:“狗和尚,你佛國欺人太甚,本宮饒不了你!”
智遠羅漢看清了現場局勢,想要上前阻攔南玉澤卻一直找不到機會。
殊賢嘆息一聲,旋即躬身一拜道:“殿下,今日之事是我佛門有錯在先,貧僧向殿下賠不是了!”
南玉澤鬆開了手,冷聲說道:“如此便好!”
“菩薩,分明是他們故意陷害!”
智遠羅漢有些沉不住氣,當即出言反駁道
殊賢瞪了他一眼,緩緩說道:“智遠羅漢,且不管今日是誰主動挑起,我佛門動手這是事實!
佛陀教誨,我等佛門弟子應當心性澄澈,可今日他們如此沉不住氣,這已經犯了錯!
既然犯錯,就該主動認錯!”
智遠羅漢聞言,也聽出了殊賢話語裡的無奈。也對啊,人家這是擺明了要搞他們,若是繼續對著幹,最後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反正已經吃了大虧,不如趁早將一切責任攬下來,說不定還能好過一些。
“弟子明白了!”
智遠羅漢雙手合十說著,隨即走上前對那些佛門弟子喝道:“爾等竟敢隨意鬥毆,此舉已經犯了佛門戒律,稍後貧僧必定嚴厲懲處!”
說罷,他給度恆使了一個眼色,後者見狀先是無奈的嘆息一聲,旋即走上前將王裕扶起
“王大人,是貧僧魯莽了,王大人要打要罵貧僧絕無怨言!”
王裕扶著老腰,目光悄悄的看向顧景煜,見對方神情自若,他當即擺手說道:“無妨!只是還請閣下日後定要約束好弟子,莫要讓今日之事再度發生!”
王裕向顧景煜行禮說道:“王爺!下官辦事不利,還請王爺責罰!”
顧景煜搖了搖頭說道:“責罰就免了,只是王大人日後可得上點心,莫要讓兩國使團在發生衝突了!”
說罷,顧景煜招呼著南玉澤便離開了鴻臚寺,待二人走出鴻臚寺衙門後,南玉澤忍不住笑道:“過癮!能夠借這個機會揍一頓佛國人,這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顧景煜淡淡一笑問道:“殿下可還滿意?”
南玉澤仰頭大笑道:“包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