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殊賢微微點頭唸誦了一聲佛號,度恆則大步朝著城門處走去。
留守城門計程車兵其實早就看到了佛門眾人,畢竟數十個鋥光瓦亮的大光頭在陽光下顯得極為刺眼,容不得別人看不到!
只是即便看到了是佛門的人,城門處計程車兵也裝作沒有看見。
度恆走了過來,對城門處的一名士兵緩緩說道:“我等是佛國派來京城的使團!”
士兵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只是默默的轉了個身背對著度恆
度恆見狀上前兩步繼續說道:“我等是佛門使團,入京與夏朝商議要事!”
士兵掏了掏耳朵,一臉的不耐煩
見對方仍不說話,度恆皺著眉頭扒拉了一下士兵繼續說道:“你沒聽到嗎,我們是佛國使團!”
士兵被扒拉了一下,頓時就怒了張口便是一口老痰吐在了度恆鞋面上
“死和尚。滾遠點!”
度恆見狀當即惱怒的說道:“你幹什麼,我可是佛國的人,你居然敢如此對待我?”
士兵冷笑一聲淡淡說道:“不就是幾個死和尚嗎,不打你就已經夠仁慈的了,你就偷著樂吧!”
“你……”
度恆差點爆了一句粗口,還好他佛法高深及時住了口
度恆一揮僧袍說道:“貧僧不與你扯皮,將你們這的管事叫來,貧僧有話要說!”
士兵聞言鄙夷的看了一眼度恆,上下打量一番說道:“就你?也想見我們這管事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嗎?”
“放肆!”
度恆厲聲喝道:“我代表佛國前來,便是你朝的客人,你敢如此羞辱我等?”
士兵冷哼一聲,上前兩步惡狠狠的說道:“老子不僅要羞辱你,老子還要幹你!”
說罷,士兵大手一揮說道:“兄弟們,給我上,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死禿驢!”
話音一落,剩餘的七八名士兵直接圍住度恆,緊接著便是一陣愛的撫摸
度恆身為天象境的高手,對付這些士兵綽綽有餘,但奈何這裡是京城的地界,容不得他肆意妄為。
一時間,度恆被打的抱頭鼠竄,僧袍都撕裂了。
遠處的殊賢菩薩見到這一幕頓時大驚失色,這好好的說話怎麼就幹起來了呢?
他當即走上前呵斥道:“住手!”
身為佛門菩薩,殊賢自然要勝過度恆,他這一嗓子還真就嚇唬到了幾名士兵。
幾人停下手看向殊賢問道:“你踏馬又是誰啊?”
殊賢淡淡說道:“貧僧佛門菩薩殊賢!”
士兵們你看我我看你,臉上都是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度恆跑到殊賢身邊,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僧袍說道:“菩薩!這些人簡直不可理喻,居然對我動手,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殊賢點頭,隨即看向幾名士兵說道:“將你們的長官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