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泰便發了一筆鉅額橫財。
這兩日來忙著在城中捐銀捐糧籠絡民心呢。
本來這事情結束後各方修士都已經離開了這裡,可是顧景煜告訴他皇室那兩位大人物還住在酒樓,只是不愛出門露面罷了。
這才讓張泰這幾日賣力的表演,想要搏一搏那兩人的眼球。
可憐的張泰到死都不會知道,人家現在早就已經回到京城了,哪還會看得到他的勤政愛民之舉。
似乎是知道顧景煜唸叨一樣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開啟院門,果然是張泰這廝。
張泰一進屋看到多了兩個人,下意識的看向顧景煜。
“無妨,自己人!”
得到少年回答,張泰這才走了過去,行了一禮說道:“下官縣丞張泰,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顧公子的人,想來也是身份不凡。
即便是個下人也值得深交,畢竟京城大員家的下人可比他這個八品小官地位高。
薛雲和沈決起身,雙雙抱拳自我介紹一番。
當然 是用的假名!
“張大人無需客氣,不知是有何事?”
顧景煜招呼著張泰坐下,出聲問道
張泰哈哈一笑,將手裡的包裹遞了出去。
“公子幫了下官這麼多,這是下官的一點小心意,還望公子收下!”
送禮來的!
顧景煜微微挑眉,這張泰會來事!
開啟了包裹,一道刺眼金光射的所有人睜不開眼睛。
“我擦,這不是佛門菩薩才有的袈裟嗎?”
沈決最先看清是何物,當即出聲驚呼。
顧景煜將袈裟包好,開口問道:“這等價值萬金的寶物,大人為何不自己留下?”
張泰諂媚一笑:“公子於下官有再造之恩,莫說一件袈裟,便是公子要下官這條命下官也是捨得的!”
其餘幾人看著張泰又看了看顧景煜,心想世子還真是厲害,洗腦的功夫實在是當世第一。
顧景煜笑著將袈裟收下:“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我也不會白收大人的東西,這幾日大人做的很好,那兩位全都看在了眼中。
不日等他們回去了,必然會在陛下耳邊吹噓一番大人的功績。若是陛下願意,大人升遷指日可待,可若是不願的話,那我……”
顧景煜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嘛很明顯。
張泰連忙說道:“陛下自有他的考量,我這樣的八品小官不過是一介螻蟻,又何敢乞求陛下垂青。
顧公子請放心,無論結果如何,下官都不會對公子有任何怨言!”
該說不說,張泰其實看得很清楚。
自己想要透過這種方式升官的機會很小,不過也就是在陛下那裡混個耳熟罷了。
但即便如此,也好過在這偏僻小縣當一輩子透明人。
“佛國那些和尚可不好對付,不知大人是用了什麼手段,迫使他們乖乖交出值錢寶物的?”
不光是顧景煜,所有人都對這件事極為好奇他們個個盯著張泰,讓張泰心中頓生豪邁。
一說這個,張泰頓時來了精神,眉飛色舞的說道:“公子這就不知了,那些和尚無恥的不行,想要對付他們,就只能比他們更無恥。
所以那天下官帶著人直接去了和尚們紮營的地方,本官指著世賢的鼻子告訴他,他們駐紮在了我朝龍脈之上,是在阻擋我朝龍脈國運。
當著他們的面,本官修書一封讓人發往京城。那些和尚一聽頓時嚇個半死,乞求本官饒過他們。
本官也不是那種不通人情之人,見他們如此乞求,便大發慈悲放過他們,只是該給的好處還是要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