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莫要汙衊於我!”
“汙衊?那敢問這把匕首是怎麼回事?”
少年目光緊盯著臨江侯,後者不由得心中一驚,冷汗瞬間流出。
他看向自己的兒子,看向對方手中握著的匕首上。雖然只剩下一個刀把,但是方才一幕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放肆!”
李素猛地一拍桌案起身大喝道:“趙柏,你想要做什麼?”
趙拓身子一顫,連忙走到大殿中撲通跪倒
“陛下!趙柏絕對沒有行刺陛下的想法啊!”
趙柏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強忍著身體的劇烈疼痛跪伏說道:“陛下!微臣對您忠心耿耿,就是借微臣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啊!”
趙柏此刻,已然是恨透了顧景煜,恨不得將其扒皮抽筋!
但皇帝已經震怒,這個時候還是先為自己開脫的好。
“放屁!”
李修筠猛地起身,喝道:“臨江侯!你當陛下是傻子嗎?趙柏私藏利刃入宮,還想行刺與世子,在場百官誰沒看到!
你當這麼多雙眼睛都是瞎的嗎,本王看你父子二人真是活膩歪了!”
“堂兄,話不能這麼說!”
越王李恆同趙柏關係很好,眼下見了立馬起身為其辯解道:“趙柏的確是帶了利刃入宮,但他畢竟常年身處宗門,對朝中規矩有些不熟也是正常。
況且趙柏並未將世子如何,堂兄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顧文錦一聽就不樂意,冷哼一聲踹開趙建德走到大殿中央,喝問道:“那依王爺的意思,是要等到顧衍真的出事了才能懲治趙柏嗎?”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事情尚未發生!”
李恆有些發怵,這顧文錦可不好惹
顧文錦一聽大吼一聲:“好!”
隨即他快步衝出大殿,眾人皆是一臉懵逼。
片刻後,顧文錦又衝了回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刀。
他的身後,一位禁軍瘋狂追趕,卻是攔不住。
顧文錦衝回大殿,將長刀直接丟在趙柏面前說道
“既然王爺說事情尚未發生,那就讓趙柏繼續。他不是想殺顧衍嗎,現在儘可將顧衍當庭斬殺。”
顧文錦環視眾人,目光停留在李恆身上:“越王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本官現在不得不懷疑,這件事和王爺脫不了關係!”
殿中百官見狀皆是面露震撼,顧文錦這條瘋狗又開始咬人了,平時欺負一下趙建德就算了,現在都敢幹皇室親王了。
猛人啊,這種猛人自古以來能有幾個?
這宴會太嘰霸有意思了!
“顧文錦,你敢誣陷本王!”
李恆一聽頓時怒極,指著顧文錦說道:“陛下是本王的兄長是本王的家人,本王豈會夥同趙柏做謀害皇兄的事?
顧文錦,本王勸你好好想想再說!”
抱著雙手的李修筠此時突然低聲說了句:“那可說不準!”
“堂兄你!”
李恆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指著李修筠好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最終,李恆猛地一揮衣袖說道:“那好!本王不管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
顧文錦彎腰一拜說道:“陛下!趙柏私藏利刃入宮,還在大殿上公然行兇,若不嚴懲陛下威嚴何在!
臣請陛下下旨,誅殺趙柏屠滅趙家!”
我艹,玩這麼大!
趙拓一聽心臟都快要炸了,連忙說道:“顧大人,你我無冤無仇為何害我!”
“既然無冤無仇,趙柏又為何要背後偷襲欲置世子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