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悄悄吐了個槽,不過緊接著的畫面更是喪心病狂,只見酒徒鑽完了洞後,鎖匠已經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鎖芯,順著那個洞就塞了進去。
“不是吧,這是作弊啊!!”陳笑心裡喊道,他已經意識到了這群人到底在幹什麼了。
果然,還沒等他嚎完,鎖匠就找出把鑰匙,無比自然的插進了剛塞到門裡的鎖芯之內,然後就一轉,一拉門就被這麼拽開了。
這幾套動作行雲流水,幾人配合十分的流暢,根本沒費什麼時間,一看就是經常這麼幹。最後門被拉開的這個空檔裡,鎖匠還順勢把那個鎖芯從門裡拔了出來,吹了吹上面的灰
陳笑的臉上已經無比的精彩,不過此刻的現場情況似乎不允許他繼續吐槽。
門被拉開,外側,兩個警衛看著這群怪人,一時間都愣了,不過這些人怎麼說也是基金會的員工,心理素質肯定是異於常人,瞬間便反應了過來,手中武器已經舉起,快的讓人看不清楚。
二話不說就是“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直奔著門內的人而去,這個狹小的走廊裡,這麼多人幾乎是沒有什麼躲閃的空間。
然後,“砰!”第二個聲音響起。
只不過,這次不是槍聲,而是剛剛開槍的那個守衛的防護頭盔撞在牆上的聲音,酒徒已經以一個駭人的速度衝到了他的身前,一手按著頭盔的護目鏡,保持著一個“壁咚”的姿勢,而下一秒,隨著一聲讓人牙酸的金屬爆破聲,那名警衛的頭盔就被按得炸開,腦漿血水崩了滿牆。
那麼另一個警衛為何沒有開槍呢,事實上,早在酒徒行動之前,郵差已經出現在了那名警衛身後,而他手裡,還拎著半條還沒來得及噴出鮮血的胳膊。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那出膛的子彈此刻已經飛過走廊,只不過在開門看到警衛的瞬間,白熊就已經衝到了門前,將其堵了個嚴嚴實實,那子彈自然也全部沒入了白熊的身上,炸出一個個鮮血淋淋的彈孔。而他像是完全感覺不到一樣,在郵差卸掉了警衛胳膊的同事就衝了過去,大手鉗住對方的脖子,另一隻手順勢一扭,“嘎吧”一下,警衛整個腦袋都已詭異的角度扭曲著,眼瞅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