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屆的人類。”陳笑點頭叨咕著。
之後又往下一個雕塑走去,就像是一個渴求新奇,滿腦子‘為什麼’的孩子。
“這個呢?”他指著一個用水做成的生物體又問道。
但是這次,老人沒有再回答。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嗯?”陳笑疑惑道,好像並沒有理解對方的意思。
“你知道釋放出那些東西后他們會造成多麼大的災害,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老人解釋。
“只是好奇罷了。”陳笑漫不經心的回答道,連看都沒看一眼老人,仍然參觀一樣的看著那些新奇的玩意。
老人皺了皺眉:“瘋子”
陳笑一聳肩:“事實上,從我的角度來看,你們更像是瘋子。你們明知道這個世界將會走向盡頭,卻還在用各種手段去阻止這一刻的到來,就好像是一個本就應該死去的老頭子,卻用各種方法硬挺著嗯不對,你們更像是一群將死之人身邊圍著的家屬,看著老人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管子,用機器帶動著呼吸,痛苦著,掙扎著,但是依舊悲慘的無法死去你們殘忍的剝奪了他死去的權利,並自私的將這種行為歸結為‘不捨,孝順,或者是愛。’事實上,你們知識一群不敢面對現實的瘋子而已。”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老人震聲說道。
“那不是希望,你們只是懼怕死亡,或者說,你只是懼怕沒有守護的東西,你在怕自己失去了意義。”陳笑很輕易的就打斷了對方的話:“既然你們都不想,那我就來做那個拔掉管子的人好了。”
陳笑駝著背說道,好像有那麼一瞬間顯得充滿了力量可突然的,似乎是沒有憋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哈哈哈,好吧好吧,說的我自己都要信了,其實我就是覺得,這個世界既然將死,那為什麼不死在我的手裡,正好我還能看看那是一個什麼場面。”
說著,他來到了下一個雕塑前,這是一個長得很奇怪的人,淡綠色的頭髮,極為不協調的鼻子和下巴,以及那張脫離了人體構造的大嘴,直咧到耳根,彷彿在嘲笑著所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