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笑不斷的唸叨著。
因為,這是那個打電話的人在短暫的一瞬間,說出的唯一“兩個字”。
在這種無比緊張的時刻,還能打電話,足以說明大叔手下的這人心理素質非常優秀,所以,他說出的話絕對是十分重要的資訊。
“他在?”
後面是一個地點麼?比如“他在我身後!”
還是說,後面跟著一個動詞,比如“他在飛?”
更或者,他說的根本不是“他在”兩個字,只是因為慌亂而發錯了音。
陳笑想著,雖然他無法推測出答案,但是,他很快就會知道的。
電梯門旁的數字快速的跳躍著,由於陳笑來到這家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再加上前前後後看現場和地下停屍房裡的時間,此時已經入夜,所以醫院的人不是很多,陳笑和大叔兩人乘坐的電梯極其好運的沒有停頓,直接從地下室升到了17樓。
陳笑身旁,大叔已經掏出了配槍,眉頭緊鎖,因為剛剛那個電話裡,除了那人說出的兩個字以外,沒有任何其他聲音,而在17樓工作的警衛人員幾乎都有配槍。
也就是說,打電話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不能開槍了。
畢竟是在一起工作了許久的同事,所以大叔自欺欺人的沒有去想“都死了”這三個字。
這時。
“叮”的一聲,17樓到了。
電梯門緩緩的咧開了一道縫隙,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