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幾隻啤酒罐,又繞開了一個已經溢位來的垃圾桶。
這時,“護士”也從裡屋走了出來,頭髮隨意的紮在腦後,帶了個脫離時代的黑框眼鏡,穿著鬆垮的背心,短褲,兩隻不配套的拖鞋,手裡攥著一罐啤酒。
“這傢伙就是陳笑?”她撓著腦袋,睡眼朦朧的問到。似乎面對這鮮血淋漓的恐怖場面,沒有任何的驚慌。
“對,就是他。”男的隨意的說著:“死不了吧。”
“當然死不了!”護士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只不過……傷的太重了。”
郵差扭頭,看著被串成篩子,面無血色的陳笑,拽著他的手晃盪了記下
……
毫無反應。
“嗯……好像是挺重的,得需要多久?”他問。
護士猶豫了一下:“三天……”
帶棒球帽的人點了點頭。
護士說三天,那肯定就是三天,雖然這個女人邋遢的令人髮指,但是不可否認,她對於傷勢癒合的時間把握很準。
隨後,護士灌了一口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所以說,等到他完全恢復了之後,咱們就要去太平洋分割槽?”
“當然……”棒球帽回應道。
護士沉默了一會……
“我也要去?”
……
……
男人努了努嘴,似乎是被問及了一個極難的問題。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但是這次不是小行動,沒有你……”
“嗯!”護士大大咧咧的打斷了對方:“我又不是小孩子,到時候叫我就好!”
她揮著手,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這個小子……扔這就好了,記得把門帶上。”
說罷,她就故作很瀟灑的一轉身,將剩下的酒一仰頭灌進肚子裡,隨手一扔,就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帶棒球帽的傢伙嘆了口氣,這個女人,看似對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但是誰都知道,她心理承受著多麼大的痛苦,她喝酒,是因為她不敢隨便閉上眼睛,她不出門,是因為她不敢面對其他人。
當年將她救出收容室的時候,那個地獄般的場景,她披頭散髮,整個人都縮在角落裡……像是對一切都充滿了恐懼。
郵差不願意再去回憶那些人對她的折磨,那慘無人道的行為……也許那些人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是拯救一切的英雄,但是在真正經歷過的人眼中,卻是極端殘忍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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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按鈕,一邊是所謂的拯救世界,另一邊是你必須經受無盡的痛苦。
你會按下去麼。
……
但不論你的決定如何,基金會,就是那個逼著你按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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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寫不出來我要的感覺!真是討厭!
心理承受力好的人,可以去看看scp—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