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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笑緩緩的睜開眼睛。
他對於這種感覺還挺熟悉的,大概像是失憶,昏迷,深度睡眠,被什麼東西砸的不省人事之後再醒來,都是這種感覺。
只不過這次看到的,不是什麼天花板,而是數根鋼鐵支架,在那上面,才是黑咕隆咚的屋頂。
陳笑晃了晃還有些昏沉的腦子,這一晃不要緊,一陣劇痛從自己腦後傳來。他下意識的去摸了一下嗯,用屁股想也猜到了,鮮血。
此刻,他依稀回憶了起來,自己應該是在咖啡館關店門之前,吃完了最後一口蛋糕,然後順著小路往自己的公寓走去,之後
“好吧,看來我被人陰棍子了啊。”他一臉無比蛋疼的表情。
這的確有些讓人接受不了,說起來咱笑笑在基金會混的時間也算是不短了,各種匪夷所思的經歷拿出來,估計都夠寫本小說的了,竟然大晚上的讓人敲棍子,說出去都丟人,可是也沒辦法,誰讓到現在為止,他這身體素質還是個普通人呢。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自己只是被敲暈,那麼就大概能確定,這個人不是想要自己的命,起碼暫時是不要,那麼當務之急就是搞清楚四周的狀況。
而陳笑早就這麼做了。
這是一處一看就是廢棄工廠之類的地方,自己所在的,是一間被四面牆圍起來的小隔間裡,而且只有四面牆,沒有天花板,這也是陳笑之所以能看到工廠頂棚的原因,牆壁很高,憑藉普通人的能力是基本不可能爬上去的,牆面上全是斑禿的碎牆皮和內側的陳年黴菌,正前方是一扇虛掩著的鐵門,同樣也是鏽跡斑斑,除此之外就再無他物,高處的一排窗子裡透進來一點月光,為四周提供了一些可見度,也順便讓氣氛顯得更加的嚇人。
陳笑很不爽的吧唧吧唧嘴。同時掏了掏自己的衣兜。
由於平時他也不會將槍和震盪匕首揣兜裡瞎溜達,所以,此刻他是什麼武器都沒有的,而他這一掏
果然,手機也被人拿走了。
“搞什麼啊”他嘟囔了一句,就推開前面的門走了出去。
而推開門的下一秒。
他便看到了另一個人,正靠在門旁的牆壁外側,雙眼輕閉,唇齒微張,口水已經積攢成了一灘,伴隨著呼嚕聲,眼瞅就要漾出來了,
此人正是女僕咖啡廳的老闆,肥宅小宇。
陳笑瞪著死魚眼,瞅了這貨足足三秒鐘,才一腳揣在他肉呼呼的屁股上。
後者哼唧了幾聲,撓了撓屁股,才慢悠悠的睜開眼。
“呃啊,嗯幾點啦?”他睡眼朦朧的瞅著陳笑,順手擦了擦嘴角留下的哈喇子,看來剛才睡得真心是非常香甜了。
突然的,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倆眼睛瞬間瞪起來:“我艹艹艹!!!你要幹嘛!!”
小宇一下清醒了過來,賣力的挪著屁股,將自己推向牆邊,還扯著自己的衣領一副剛被人非禮了的架勢。
陳笑面無表情的瞅著對方:“哦,你被綁架了。”他淡淡的說著。
後者一下子表情比剛才還要驚慌,迅速的將手放到了自己的屁股後面,悲憤交加眼眶子都青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陳笑無奈的垂下了頭:“我沒興趣對你做那種事情的,再說了也不是我綁架了你,我也是被綁架來的啊!”
這時,小宇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的關鍵部位沒受到什麼迫害,便稍稍的放下了心來,這才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之後有些後怕的問道“這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我被人敲了悶棍,醒來後就在這裡了。”陳笑回應著。
小宇一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看,我就知道和你這種人接觸沒什麼好下場,肯定是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