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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說到這,就很好解釋了,小楠幻想出了幾條繩子,然後捆在鐵箱子上,靜靜再把箱子給拽上來,至於為什麼靜靜不直接把箱子扛上天台嗯先不說她身高還不如箱子一半,電梯間轉彎什麼的容易卡主,單說她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穿一身女僕裝,扛著個兩米來的鋼鐵棺材噌噌噌亂跑,這要是監控錄下來了你是不嫌事大麼?
那麼,他們到天台上到底要幹什麼呢?
這也很容易猜到吧,既然黑科技救不了白熊,那就只能求助於某些超自然異常物品了。
比如某種可以無視任何條件都能治癒生命,甚至肉體重塑,斷肢再生的牛叉玩意嗯對,說的就是“護士”!
在陳笑割開她脖子的那時候,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就把自己的能力全都說了,陳笑也簡單歸納了一下,就是“鎖血”。(不管受多重的傷,血量掉到1之後就自動開無敵的作弊手段。)
那麼時至此刻,能救白熊的,似乎也只有她了。
話說,當時在母巢之中,陳笑真的沒有想到白熊脫離了遮蔽之後只有短短几分鐘,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如此的嚴重,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將項鍊摘下來過。
至於到底是為什麼?咱們稍後再說,因為現在更重要的是,陳笑這貨已經將鐵箱子開啟了。
箱子內,白熊安靜的躺著,但是他的表皮已經完全的消失了,鮮紅的肌肉紋路清晰的暴露在視線之中,就像是解刨圖譜上的那些駭人的人體標本。其實,如果沒有項鍊的隔絕,現在的白熊已經不復存在了。
“額,這哥們怎麼了?走火入魔了嗎?”小宇老闆湊過來瞄了一眼,隨即問道。
現在他對這些嚇人唬道的東西已經基本免疫了。
“啊,這傢伙啊,他快被分解了。”陳笑很隨意的一說。
“分解?啥意思?”
“嗯,簡單的說,就是他全身的細胞都看彼此不順眼,然後不想呆在一起,就分解了唄。”
“哦”小宇點點頭:“這個時代,果然人際關係越來越難搞了啊。”
這時,靜靜把繩子往地上一扔:“好了,把這傢伙抬上來到底要幹嘛?”
“啊!這個啊,嗯事實上,是為了再扔下去。”陳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什麼?”靜靜冷冷的問道,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氣氛一下子就涼了下來:“所以說你在折騰我麼?”
陳笑連忙擺手:“不不不,是這樣的,我需要找一個人,卻沒辦法聯絡他們不過還好,那群人裡有個能掐會算的小鬼。”
“能掐會算?”小楠好像突然來了興趣:“塔羅牌麼?”
“啊,差不多吧,總之,只要咱們參與的人數越多,過程越驚心動魄,就越能給他提供計算的資訊,只要他察覺到了,就自然會派人過來啦。”
“嗯這麼說,有點像是‘壞事幹多了,老天都會盯上你的’感覺啊。”小宇老闆稍稍的吐了個槽。
“就是這個意思。”陳笑沒心沒肺的說著,之後揮揮手:“來來,大家幫把手,把這個傢伙推下去!”
就這樣,這群隱藏在市井之中的怪胎就很輕鬆的接受了陳笑的說辭,並且真的開始幫忙把一個壯的像牛一樣的“肌肉模型”搬到了天台邊上。
我知道這個畫風很清奇,但是大家試著接受吧。
突然,這個時候,小宇老闆好像想到了什麼:“喂喂,不對啊,這兄弟不是還沒死呢嗎,那咱們把他推下去幹嘛,這不是殺人嗎?”
陳笑無所謂的一擺手:“啊呀,沒事,那群傢伙對這人的性命看的極其重要,不會讓他死掉的。”
“哦,好吧!”小宇就這麼輕描淡寫的相信了之後,把白熊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