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變故接連發生的時候,所有人的神經都崩緊到了極點,事實上剛剛的一瞬間,他都有種要閃過去奪過刀反手將陳笑捅死的衝動。
不過還好,陳笑只是莫名其妙的將刀扎進地面,順勢將腳下的一塊底板掀了起來沒人知道這個精神病到底要幹什麼。
“我知道你們現在心情都很亂,但是,一味的沉浸在那些情緒中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他自顧自的說道,同時手上也沒有絲毫的放慢:“我也知道你們說的那個巨人是誰,尼捏提爾親王血脈的傳承者,一個常理之外的人,說什麼量變不如質變全是屁話,那只是量不夠多而已,總之,那個瘋女人對上他應該沒有任何的勝算。”
“那是你不瞭解她。”阿明從醒來到現在這才終於說了一句話:“她能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也要付出同樣的代價,不是麼,要不然基金會早就不復存在了。”陳笑說著,又掀開了一塊底板。
阿明聽完,再次陷入沉默。
就在這讓人煩躁的沉默和陳笑嘎吱嘎吱扎底板的聲音中,整個客廳的地面全部被他掀了起來,而那之下,赫然是一個巨大的符文,和陳笑畫的那個一模一樣。
“嗯果然如此。”陳笑小聲叨咕了一句,突然又是揮手一刀戳進了自己的手腕的動脈裡,頓時鮮血噴湧,將整個符文染的不成樣子。
就在這時
“咚咚咚”
一串敲門聲。
所有人都是一驚,陳笑這個人的交際圈子幾乎是等於零,平時根本沒有人會來光顧他的公寓,而這個節骨眼上來敲門,無疑讓人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陳笑掏出了手槍,謹慎的湊到門旁,並示意眾人準備好應對突發事件。
突然。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在裡面,要是我想搞什麼名堂,就算是用不上核武器,那也早就在通風口或者上下水管道注一些催眠氣體進去了,怎麼可能大搖大擺的來敲門。”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另一側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