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西服,拄著一根沒什麼特點的木質手杖,邁著公園遛彎一樣的步子走出了電梯。
即使面對的是這樣的情景,他還是那麼普通。
“啊呀啊呀你看看你們!”他一邊朝眾人走來一邊嘟囔著,就好像一群調皮的孩子把家裡搞的亂七八糟的樣子。
“那那你們贏了,給你們給你們!”他向陳笑三人走來,絲毫不在意他那隻觸目盡心的胳膊。並氣呼呼的遞過來一個盒子。
“寶石,就是砸不碎,其他沒什麼特別的了!”他不太開心的說著,潛臺詞是:“就這麼一個玩意,你們竟然搞成這個樣子。”
滿地的血水,火藥味,和這個老人逛街一般的神態和語氣形成了一種極大的違和感。
而這時,陳笑卻真的就走了過去,接過那幾顆寶石,他覺得這個老人無比的普通。完全升不起哪怕一丁危機感,就好像這個老頭子現在掏出一把匕首,慢慢悠悠的刺過來,他也不會去躲閃一樣。
小鬍子三人來到了老人面前,都低下了頭,像是認錯的孩子。
而老人也好像很生氣一樣,咬牙切齒的拍打著三人的腦袋。
“瞅瞅你們瞅瞅你們瞅瞅你們”但是他每一下都是高高的抬起手,落下時卻不那麼用力,像是自己的孩子碰碎了心愛的茶杯,生氣,卻又捨不得打一樣。
此刻,陳笑的手臂還是很疼,但已經不是疼到不能思考的程度了。所以他腦子裡一個想法閃過,他好像是知道了這個任務的意義。
也許這個任務的目標不僅僅是一個d級的異常物品,同時。也是這個老人。就是說這個任務無所謂成不成功,只要參加就好。
因為自己不是單純的來完成任務的還有就是來當籌碼的。
這個任務有兩種結果。
第一種,自己成功了,像是普通的收容完成一樣。
第二種,自己失敗了,在這場亂鬥中喪命,那基金會就會藉此和這個老頭子說點什麼。
至於要說什麼,他不可能知道。而且這個猜測是否成立,還需要有一個大前提。
就是基金會竟然寧可扔掉三個員工的命,也不願意惹這個老頭子不高興。
他是什麼人?
老人看一眼陳笑,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就直接說道:“我姓周,是個生意人。”
陳笑愣了一下,好在臉上的表情因為疼痛猙獰著,所以也看不出什麼變化。
他心中一陣狂喊。
“我艹??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