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厲害哦,對了,這裡所有的收容室都是單獨建設的,就是說即使有什麼喪心病狂的人真的想拼出命來個水漫收容區,那也只能是把裡面的閒置空間注滿水,而所有的收容物都不會受到一丁點影響。
而這鐵門自然也不用多說,肯定是能夠承受極大的力量而不會破損,更重要的是,隧道的材質卻不那麼結實,這就導致瞭如果你想用什麼暴力方法炸掉鐵門之前,肯定就會把隧道先炸碎,然後瞬間屍沉大海。
所以這樣的設計就導致了,似乎除了用正常手段開啟門,安安靜靜的走進去之外,就沒有任何辦法強行突入了。
當然了,當時設計時,也沒有考慮到有“鎖匠”這麼一號人物。
眾人加緊步伐,匆匆的跑過了隧道。
盡頭大門處,酒徒已經開始拿著手指,玩了命的往裡門上懟啊,嘎吱嘎吱撓黑板一樣的聲音讓人聽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過個過了一會,酒徒擦了一下額頭上得汗水:“不行啊!”
說著,他讓開了身子,只見那門上,堪堪出現了一個很淺很淺的凹陷,按照這個速度鑽到能放下鎖芯的程度,估計得鑽上一天一宿。
鎖匠趕緊走過去,並從自己的圍裙兜裡翻了翻,之後掏出一個門把手來
呃,對,就是很普通很普通的門把手,上面帶著鎖的那種。
之後,鎖匠很認真瞅了瞅面前的大門,之後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緊接著,又從兜裡掏出了一管子玻璃膠
陳笑瞬間大驚失色:“喂喂餵你這有點過分了吧!”他有些控制不住的喊了起來。
而接下來,一切也像是他所意料的一樣,鎖匠無比熟練的一口咬開玻璃膠的瓶蓋,就往把手的內側一通亂抹,之後推了推眼鏡,小心翼翼的將其往大門上一按這把手就算是粘在大門上了。隨即他又擺楞著自己的那一大串鑰匙,找出一把,插進把手之內一轉。
“好了!”他轉過頭,很嚴肅的跟著對著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