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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安德魯才是那個臆想出來的虛擬人格。
那就再從頭說吧。
在幾年前的一個任務中,帕恩警長失手殺了那名流浪漢,也因此失去了工作,之後也因此離婚,失去了自己的女兒,變成了孤家寡人,這一練串的打擊讓他年輕時的精神症狀加劇,一蹶不振,變成了一個頹廢,只知道喝酒的男人!當然,他自己的內心並不想這樣,於是,他臆想出來了一個一事無成的人,也就是安德魯先生。把自己所有無法接受的事實一股腦的都推給了這個人,這樣,“帕恩警長”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繼續存在下去,所以,這些殺人事件啊,栽贓啊,證人啊,自殺啊,其實都只不過存在於他自己的回憶裡,是囚禁他不敢面對現實的牢籠。所以安德魯才喝酒,帕恩警長也喝酒,證人還喝酒,那個死者看樣子也喝酒所有人都喝酒。因為,這個故事從頭到尾,都只不過是一個沉溺於自己不堪回首過去的警長,在自己的單身公寓裡浸泡在酒裡的自我欺騙而已。
哦哦,說到這,是不是就完了呢?那讓我們再來反轉吧這是第幾個了?
管他呢
再往深了想一想,如果安德魯,帕恩,證人其實都是不存在的呢??
……
其實,這一切只不過是那個流浪漢死者臨死前的生死停留又如何?
他死了那些人都是他意識最後散去的走馬燈而已說到這,我甚至覺得,如果把死者的頭髮鬍子什麼的理一理的話,觀眾就會發現,他和安德魯或者帕恩警長長的一模一樣呢反正只是一個鏡頭的事!
哦,還想再反轉啊,好好,這個只給了幾個鏡頭的漏洞百出的故事,簡直可以一直胡編亂造下去呢!
回憶一下,為什麼故事裡的那個酒吧一直沒有給過正面的描寫?只是用模糊的畫面和嘈雜的背景聲音一帶而過?嘿嘿,會不會把畫面中的模糊處理去掉的話,就能發現,其實故事裡的酒吧的所有設施,都和現在我們正坐著的酒吧一模一樣!
是的,就是咱們現在所在的這個酒吧
這個故事……到底是從哪裡開始的呢?是從這個不知道從哪搬來的只會用顏文字賣萌的電視機說“開始”兩個字之後?還是從你和我走進這個酒吧之時?
腦洞這種東西,一直挖下去,可是會無窮無盡的呢。
嘿嘿嘿……對,也許根本沒有兇手,沒有帕恩,沒有死者,沒有安德魯先生,這一切都只是一個故事,和故事裡的故事,故事裡也有兩個人,就是你,和我。坐在這個酒吧的吧檯前,在反覆的品味著一碗爾虞我詐,又無聊至極的海龜湯。
嗯……這麼一說,你是不是也發現了……”
陳笑看著悠人君,好像在說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其實,這個故事只是一個根本不牢靠的框架而已,它胡亂的給出幾個人物,再用一些極其不嚴謹的劇情穿插一下,看似很有搞頭,但事實上是空空如也,裡面所有的內容,其實都是你和我填進去的……
更加可氣的是,故事的框架也是在變化的,根據咱們倆人的猜測而不斷調整,還有……就連規則好像也是臨時新增的……
對了,還有籌碼,其實那些籌碼什麼用都沒有,就是一個限制。
反正所以的提問都要花費籌碼,就是說只要是模稜兩可,或者還沒想好的規則,或者情節,就可以用極高的價格矇混過去。比如你提出的第一個高達300多點的問題。
因為那時候,連它也沒想好這個故事會發展到哪一步呢。
對,就是在耍咱們倆個人,。
用一個人的猜測去推進劇情,之後它只要裝作很惋惜的樣子說一下:“錯誤”就可以了。
之後再由另一個人來填補。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