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愛跟你,臭美。⋯⋯郘葶芳雙手交叉環胸對冬孝堯一番曉以大義。
活人死人不是你能決定,教授擁有同似異能,在世修行來說你太嫩了。
「你,我⋯⋯。」冬孝堯眼神看向閻韋祥教授一臉平靜,怎麼看不像是啊⋯⋯,搖頭否認不可能。肚子痛死了,下手有夠狠,最毒婦人心。
死後的世界不是隻有一條道路,自傲充滿偏見的傢伙。⋯⋯⋯
郘葶芳手握成拳頭打地鼠一樣,落在冬孝堯的額頭上,肩上,肚子上。
跟你綁在一起讓我很不爽超級久,幼稚沒腦,自以為長大其實是根本長不大的屁孩,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閻韋祥評估冬孝堯生理狀態讓人躺在地上,脫下外套摺疊給冬孝堯當作枕頭,讓冤家倆人吵得夠。其他圍觀的館方人員幫忙拿出長背擔架,呼叫救護車。
「疲勞,長時間熬夜沒有睡好,長期失眠有人陪他會好一些。」閻韋祥向館方人員解說,冬孝堯生理展現的狀態。無聲無息的控述。
「跟他自己父親一樣,不輕易放過自己。」
冬孝堯聽見答案眼淚莫名開始在臉上縱橫,有許多的不好,不成熟,不夠完善的地方。
「我很怕做不好⋯⋯⋯。」
「她的死是她決定,要不要走上這條路也是她決定,用激烈手段將她關住只為保住一條命,有時我深深思考這會不會更殘忍?」閻韋祥隨行坐在地上陪著冬孝堯說話,解開冬孝堯身上束縛的三件式西裝背心襯衫,間聊一般說道。
「尤其是旁人帶有目的性試探,我沒有她那股乾淨俐落,要與不要一分為二。」
「她過得不開心,我是怎麼想⋯⋯⋯。」
現在才知道,多揍幾拳。⋯⋯
郘葶芳生靈解不了氣,怒氣全捶在冬孝堯身上。
醫生要有為病人保守秘密的義務,算很剋制沒拿針管最粗鎮定劑打在你身上,為什麼你可以到林學長家作客睡覺,真得是傻的可以,愛你的人多到巷口轉彎買早餐,還要排到宵夜場去。」
冬孝堯又痛又笑的整個人瘋瘋顛顛⋯⋯。
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我以為我是被留下來的人。
「我也這麼認為⋯⋯。」閻韋祥突然一句話,讓冬孝堯轉頭看向自己。
「我說的,你沒有聽錯。」臉上藏不住話的年輕人,手掌在冬孝堯的肩胸上輕拍。
「可是⋯⋯怎麼,不可能才對。」神通的一種,想要修煉卻走火入魔不少。
「這表示你該往下一個人生階段,她要回到初始階段,你們之間剪不斷離還亂,現在開始好好的想想要當個什麼樣的父親?」
「可以不要嗎!」冬孝堯和郘葶芳哀嚎地互相不願意說道。
「天有天道,地有地法,誰叫你們都犯規闖禍。」閻韋祥提醒到這裡,救護車進入館內來運走活人倒是少見。不忘交代救護人員說道。
「送去醫學中心,我會交代林宗翰醫師幫這位不配合的病人打上一劑鎮定劑好好沉睡。」
「身體要顧,失眠的痛苦多少懂,有些事說出來內心會好些。」救護人員看見熟人冬孝堯,反過來勸勸說道。
「你應該聽到訊息,她自殺了。」
「嗯⋯⋯⋯⋯。」冬孝堯被檯上擔架送進救護車車廂內,也許是陽光太刺眼,眯眼遮擋陽光暖得讓人發昏欲睡。
冬孝堯一路睡進醫學中心的急診室,林宗翰醫師一開始心急接到閻學長的通知,見到冬孝堯呼呼大睡將人安置在最吵鬧的走道上,旁邊緊鄰護理站接聽電話聲,推藥車地板摩擦聲音,走路及點滴架輪子發出等聲音,最重要是人呼吸的聲音。
護理實習生有時經過會好奇檢查冬孝堯的呼吸狀態,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