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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伊芙琳倒也沒有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鬼話,只是隨便張了張嘴巴,目的就是讓人小醋勁卻極大的小蘿莉吃醋。她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告訴陳森然,她現在不難為他了,但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對於伊芙琳最終沒有選擇動手,而是開了這麼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後暫時退去,陳森然對於她的看法倒是稍稍有了些改觀。當然,他知道伊芙琳這次之所以這麼溫和的原因的,大部分歸功於已經消失不見了的卡牌大師崔斯特,她很怕真的惹惱了陳森然不把崔斯特的下落告訴她。
這樣說起來的話……自己似乎可以利用一下她,畢竟自己即將北上,對於那一片陌生的高峻冰山,陳森然還真是沒有多少把握,雖說跟蓋倫達成了攻守同盟,但是總歸不是自己人,他總是習慣將局勢把握在自己的手裡。
所以撈到儘量多的籌碼是很重要的。而一個隨時隱藏在自己身邊的頂級刺客……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現在伊芙琳想要知道崔斯特的下落不能對自己怎麼樣,自己是不知道崔斯特的下落,但伊芙琳不知道……
“恩哼——”一旁小蘿莉的一聲不滿的輕哼聲打斷了陳森然的沉思,見陳森然看了過去,又將小臉一扭,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陳森然看著小丫頭故作生氣的可愛小模樣,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也就沒有順著她的意思去安慰她。
小丫頭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意想之中的求饒聲,忍不住偷眼看了一眼陳森然,卻沒想到陳森然正一臉促狹地在那裡等著她轉過臉去。
“你……”小丫頭看到陳森然一臉好笑的看她出醜的樣子,彪悍的性子又湧了上來,一下子撲進了陳森然的懷裡又打又咬,“都是你啦,都是你啦,人家不依……不依啦……”
她也不說不依什麼,就是趁機又錘了幾粉拳,陳森然自然知道小丫頭只是嘴上兇,其實早就消氣了,她其實只是想知道陳森然又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陳森然卻下意識不想把這些事告訴懷裡漸漸安靜下來的小姑娘,“不鬧了?”他摸了摸小安妮的頭,看著車廂裡的暖色的魔法燈燈又開始想剛才的事。
伊芙琳是一把很鋒利的刀,卻也很容易傷到自己,自己不可能無限制地將崔斯特的下落拖下去,何況自己根本不知道,一旦伊芙琳知道這個事實,先不說她會不會反戈一擊,光是她這個環節的缺失就足以破壞陳森然可能的佈局。
所以,只能將她騙的深,騙的她不信也得信。
所以只能用陽謀。
“小森森……”小安妮伸開了小手也抱住了陳森然,聲音壓得很低,像是有些害怕。
“怎麼了?”陳森然感受到了小安妮突如其來的不安,聲音開始變得柔軟。
“你是不是……又想丟下我?”說出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小丫頭將頭死死埋進了陳森然的懷裡,像是要把自己揉進這個男人的身體裡。
“丫頭……”陳森然身體僵了一下,有些話忽然說不出口。
“如果是騙我的話,就別說好嗎?”小姑娘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有些哽咽,她像是……在哭啊。
陳森然無言著親了一口小安妮的額頭。而那雙抓著男人的小手,則抱得那麼緊,那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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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學院的那個陰暗的密室。
黑巖木的議事長桌上只坐著兩個人,上首的那個君臨的位置空著。
平日裡沉默壓抑的房間在此刻顯得更加沉悶。
皮耶羅和哈德森都低著頭看著黑巖木桌,像是在研究上面有幾條紋路。就算是那個恐怖的男人不坐在那裡,他們也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處冷冷地看著一切。
“咳……”皮耶羅率先打破了這種沉默,他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