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在蹦噠的。
南三族開始頭痛了,玩水他們是玩不過三江族的,頂層戰力他們是打不過羅侯的,算來算去只能讓孩子大張旗鼓的封鎖海域了。
可南三族大多都是旱鴨子,西海又無邊無際,根本沒法封殺這片海域,像鯨開那種特殊血脈可以深入海底數百米,他們下去幾十米就是極限了。
南三族頭疼的同時後族也在頭疼,異族人的河廊銜接了漢江,漢江又有大半流域在後族和靈族境內。
靈族擺了一張臭臉出來,我住漢江頭,君住漢江尾,哪怕共飲漢江水,咱們老死不相往來。
後族倒是想來,可那樣勢必會跟靈族翻臉,最後拖拖拉拉不了了之。
捷樓族想來是真來不了,赫蒙族是沒有來的理由,異族人身份微妙又敲詐了他們九萬萬銀錢,他們哪肯給異族人送禮。
大夥都沒想到羽族竟然派羽笙去湊熱鬧了。眾人對羽族破口大罵,到最後也只能是幹罵兩聲罷了,畢竟羽族不是後族,根本不受他們的威脅,反倒是羽族可以威脅他們。
北荒要動羽族可得想清楚了,要是他們放開西邊的門戶讓南荒部隊進來,哪怕靈族跟赫蒙族也承受不起這等後果。
南荒想動羽族也得想清楚了,羽族是可以拉整個北荒做後援的。
這等陣仗讓兩邊投鼠忌器,羽族就這麼大搖大擺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