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撞在欽剛的褲襠上,疼得他齜牙咧嘴,而後布帶纏繞,將那人的腦袋綁在他褲襠上。
欽剛只恨自己沒有三頭六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三個人掛到自己身上來,而後腳跟一痛,翻身栽倒。
眾人定睛一看,不由樂開了花。
三百人倒在地上,有的光著膀子摟摟抱抱,也有兩個腦袋綁在一起耳鬢廝磨。這人腦袋鑽進那人褲襠之中,那人胳膊掏進另一人的大腿裡。沒了繫帶之後褲子漸漸鬆開,許多白花花的大腚顯露出來,在那蹬腿掙扎,洋相百出。
男人看了嫌棄,女人看了臉紅。
鬥部眾人以手掩面,根本沒眼看啊!
鬼岐吭聲道:“還好我沒上去!”
單酒也吭聲道:“我都不好意思說我認識他!”
赤羽公也恨道:“我都不好意思站在這!”
袁飛崖捂嘴偷笑,樂道:“大人好像把他們捆成了三個字?”
赤羽公開啟指縫看了一眼,嘀咕道:“大剛軍!”
“大人下手有點狠啊!”
“還好吧!也就使出了化形中期的實力!”
“你們做得到嗎?”
“不太行!”
眾人小聲嘀咕,羅侯的手法他們都看在眼裡,但要做到這個地步不知還差多少經驗和意識。
羅侯也懶得看這些白花花的大腚,身形一晃就出現在單酒等人身邊,拍著赤羽公的肩膀道:“這樣的戰陣就別拿出來顯擺了,我都不好意思說我認識你們!”
赤羽公三人愣住了,磕磕巴巴道:“大人,這不關我的事啊!”
“都是那蠢牛乾的……”
“大人……大人呢?”
羅侯早就跑得沒影了,單酒三人慾哭無淚,憑什麼要他們給那蠢牛買單?
比鬥像個小插曲,讓大夥茶餘飯後樂呵一下。
異族人也沒有擴張,讓大夥鬆了口氣,坐看山水部整活。
建業每天都在建造城牆屋舍,城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壘高。
春秋學宮只留下了八百個孩子,魚蓮扛著根木棍帶著他們四處晃悠。
三江族海市熱鬧依舊,商路上行人絡繹不絕,天工坊的夥計越發熟練,除了照見堂之外一切安好。
照見堂是真的忙不過來了,案件堆積如山,每天都有人在門口喊冤,甚至還有人以死明志,一頭撞死在照見堂門口,惹得眾議紛紛。
三江族人組團鬧事,說牧黃塵抓錯了人,希望照見堂明察,還他們一個公道。
禮成學百般無奈,只得帶著白羽和禮織織滿面愁容的來庭院求助。
沒成想羅侯竟然不在,護衛都沒讓他們進去,只是給了三卷書冊下來。
禮成學對著聽雨樓揖了個禮,抱著書卷回去研究了。
禮織織擔憂道:“大人好像不太高興,都不肯見我們!”
禮成學苦笑一聲,九部樞要裡只有照見堂拖大家後腿,大人高興才怪。
他看著兩個疲憊的孩子心疼道:“是我這個長輩沒做好,拖累你們了!”
他摟了摟腋下的書卷,嘆氣道:“先去觀老那看看!”
除了天工坊之外,各部都出過岔子。觀廣知又是個見多識廣、深謀遠慮的人,有他幫襯會比自己琢磨好得多。
天工坊裡,觀廣知沉吟半晌,豎了根手指道:“一個人情!”
禮成學愣道:“什麼一個人情?”
夜度在一旁笑道:“觀老還有要事要忙,若是陪學老參謀恐會耽擱正事,希望學老能承諾一個人情,等天工坊有困難的時候可以幫襯一把!”
禮成學皺眉道:“這不是開小灶走後門嗎?你這哪來的陋習?”
觀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