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為溥儀當過御醫,後來家移民到韓國來。
“年輕人,我來給你把把脈吧。”
老頭讓周文海把右手放在一個陶瓷脈枕上,他開始為周文海把脈。
“心脈正常”老頭閉上眼,他把右手的三根手指搭在周文海的手腕上。
“肝脈微弱,右腎沉弱,胃脈正常。”
號完右手的脈,周文海又把左手遞過去,“脾脈伏弱,左腎叩弱,肺脈微弱。”
媽的,怎麼都是弱?
周文海懷疑老頭是在詐他。
“老先生,我沒什麼吧?”
“沒什麼,你只是縱慾過多,年輕人,這東西要講質量不要講次數,你最長一次是多久啊?”
老頭問起周文海的隱私問題。
“接近一個小時吧。”
周文海想了一下後回答。
“時間太長了對腎臟不好,不要憋著。”
老頭拿起筆和紙,“年輕人,我給你開點藥吧。”
“不用了,我這裡有藥方,麻煩您幫我按照這個藥方抓幾副藥。”
周文海從兜裡掏出他寫好的系統藥方,老頭接過藥方看了半天,“這方子是誰給你開的?”
“這是我在華國時找一名老中醫開的,有什麼問題嗎?”
周文海來找老中醫的目的也是為了讓對方幫自己對系統開的藥方把把關。
“這藥方……,你這是醫治什麼的?”
老頭似乎看不太懂這張藥方。
“這是調理身體用的,老先生您別問了,幫我抓藥吧。”
周文海最終選擇相信系統,他讓老頭為他抓了三服藥,併為他把藥熬好,分成18袋,一共喝六天。
從中藥店出來,周文海發現金秀俊三人在前面的人群中圍觀,他走過去拍了拍韓東洙的肩膀。
“看什麼呢?”
回過頭,韓東洙笑嘻嘻地說:“會長,有人吵起來了。”
“吵架有什麼好看的。”
周文海不以為然地說。
“不是,他們好像是外國人。”
“外國人吵架又有什麼好看的。”
嘴上這麼說,周文海卻還是在韓東洙和柳宗秀的幫助下擠到人群前面去。
“我話你聽,我哋系HK人,唔系華國人。”
人群中央,一對說著粵語的年輕情侶對著一對六十多歲的老夫婦說,這個年輕男人骨瘦如柴,長得像個瘦皮猴似的。
“年輕人,HK是華國的,你說你不是華國人?”
操著一口華國北方口音的老太太說。
“我都聽唔明你講緊咩呀,大陸仔,你哋快啲返大陸啦。”
瘦皮猴用手指著老太太說,老頭伸手打掉瘦皮猴指著他老婆的手。
“你媽沒教你什麼是家教嗎?”
“大家睇,系佢先喐手嘅。”
瘦皮猴把他背上的雙肩包取下來拿給他的女朋友,他走上前推了老頭一把,雙方之間頓時火藥味十足,圍觀群眾中沒有人站出來替這對華國老夫婦說話。
“西八。”
看不下去的周文海衝過來一腳踢倒那個瘦皮猴,“這裡是韓國,不歡迎你這個狗東西。”
周文海用韓語講,瘦皮猴一頭霧水地站起來用英語質問周文海為什麼打他。
“狗崽子。”
周文海又是一拳打在瘦皮猴的肚子上,他用手掐著瘦皮猴的脖子,“滾回你的越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