禱。
這種痛,是周文海這二十多年來前所有為的,就連前世自己因為調皮而被老爸用藤條抽打的疼痛也不及它的四分之一。
掛了號,排著隊,周文海捲縮在椅子上。
“文海xi,該你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徐敏靜扶著他前往醫生的就診室。
看完周文海疼痛的地方是在腰部,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醫生讓周文海去做個B超。
做B超又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周文海的疼痛不僅絲毫未減,反而愈演愈烈。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腎尿鹽結晶,只是這個結晶掉落下來卡在了輸尿管裡,所以才會這麼疼。”
醫生看完報告後對周文海說。
“那需要做手術把它取出來嗎?”
得知自己不是癌症,周文海放寬了心。
“不用,這樣,我給你開點消炎的藥,然後喝點排石的沖劑,多喝水將結晶給排出來就行了。”
徐敏靜的司機在她做翻譯。
“那我還得痛多久啊?”
周文海已經疼得滿頭大汗。
“它這是間歇性疼痛,等它掉入膀胱裡你就不會那麼痛了,不過後面進入尿道後還會疼,你什麼時候把它給排出來,什麼時候才會徹底不疼。”
醫生為周文海耐心地做著解釋。
交了費,拿了藥,回到車上,看著周文海鼻子、嘴巴、眼睛和眉毛都皺到一塊兒,徐敏靜笑出聲來。
“文海xi,沒事的,醫生不是說了嗎,排出來就好了。”
話音剛落,周文海又一次抓住徐敏靜的手,這次徐敏靜雙手握住他的手,眼睛直視著對方。
“要是我今天沒排出來,明天坐飛機您說會不會有事啊?”
“應該不會有事吧。”
徐敏靜也不清楚他這樣坐飛機到底會不會有事。
回到酒店,一直疼到晚上一點,周文海的疼痛感忽然消失了,看來這塊結晶應該是掉入膀胱裡了。
一下子,他感覺神清氣爽。
睡了兩個多小時,周文海被韓東洙叫醒,對方一臉興奮,因為他們終於要回韓國了。
“對了,會長,敏靜小姐好像也要回韓國。”
韓東洙忽然說。
“為什麼?”
“下午她送您回來的時候問過我我們是哪班航空,還說要和我們一起回韓國。”
正在兩人說話間,徐敏靜提著行李箱站在門口。
“文海xi,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
徐敏靜微笑著說。
難道這妮子是擔心自己才打算和自己一起回韓國的?
想到這兒,周文海恍然大悟。
“敏靜xi,您不打算念MBA了嗎?”
進入機場,辦完手續後,周文海問。
“我準備明年再來。”
話至於此,周文海也不便再追問下去。
飛機上,周文海和徐敏靜的座位原本不在一起,他特地和她身邊的人換了換座位,兩人坐在一起。
“敏靜xi,昨天多謝您了。”
周文海向她道謝。
“沒什麼,文海xi您不用客氣。”
說完這話,氣氛略微有些尷尬。
“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空,回國後我請您吃飯吧。”
“好的。”
徐敏靜沒有推脫。
“您有空了可以隨時聯絡我。”
周文海和徐敏靜互留了電話號碼。
從浦京到仁川,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徐敏靜拿出手機看起電影,百無聊賴的周文海探著腦袋也在一旁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