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求?”
“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話,我們能不能不要說敬語,我感覺和李社長您相處起來就像是朋友一樣。”
周文海的大膽提議讓李富真愣了愣神,他們年齡差距這麼大,不說敬語的話她可能無法適應。
“不說敬語嗎?可是……”
“要不我們試試吧?”
周文海嘻皮笑臉地說道。
“怎麼試?”
李富真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問。
“咳咳……”周文海笑眯眯地清了清嗓子並伸出手去說,“富真吶,你好啊!”
富真吶。
周文海用平語與自己說話,李富真一下子感覺到她的初戀在文前輩彷彿重生了一般地坐在她面前,她眼神呆滯地看著對方,良久之後她轉過頭去擦了擦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李社長,不行吧?對不起。”
周文海尷尬地笑了笑說。
“不是,我只是一時無法適應,週會長您不用道歉,關於說平語的時你容我想想再說吧。”
“是。”
周文海陪李富真起身繼續朝前走。
另一邊
首爾市江南區
自從具本茂去世之後,具光謨大部分時間常住的地方依舊是龍山區漢南洞具本茂留下的別墅裡,在這裡他還得兼顧起照顧具本茂的遺孀,也就是具光謨的養母金英植的義務。
當初具本茂去世之後80%的股份遺產是留給了具光謨,剩下的20%他將其分配給了妻子金英植以及大女兒具妍璟和小女兒具妍秀。
具光謨其餘時間偶爾會回親生父親具本綾位於江南區的家中,畢竟具本綾才是他的親生父親,再加上他的親生母親姜英蕙去世多年,因此他必須不時回家要對具本綾盡孝才行。
具光謨回到家中後他的父親具本綾還未回來,只有繼母車景淑在家,他先是向繼母問好,隨後到客廳坐下休息。
“母親,妍書今天沒有回來嗎?”
繼母車景淑給具光謨泡了一杯咖啡,接到咖啡後他問道。
“妍書前兩天和學校的同學一起出去旅遊了,要過些天才回來。”
具妍書是車景淑與具本綾所生的孩子,1999年出生的具妍書還正在讀大學。
“是。”
具光謨拿起茶几上放著的新聞報紙讀了起來,不知不覺中,他聽到父親具本綾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具光謨放下手中的報紙走過去為父親具本綾開門,一開啟門他便聞到了從父親身上傳來的一股酒味。
“父親,您喝酒了嗎?”
具光謨感覺去攙扶著走路有些晃悠的具本綾。
“沒錯,我和辛會長是喝了一點酒。”
妻子車景淑也趕過來和具光謨一起扶著丈夫具本綾回到客廳裡,她先是為丈夫把外套取下,接著又去倒了一杯熱水並叫傭人為具本綾煮解酒湯。
“父親,您今天和辛會長見面了嗎?”
具光謨聽到辛東彬的名字,他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對,辛會長約我吃飯、談事。”
具本綾喝了一口妻子車景淑端來的熱水。
“或許,父親,您和辛會長談的是五星集團的事,對嗎?”
“是啊,光謨吶,我知道你和五星集團周文海的關係親近,不過我們生意場上的人自然是誰能給我們的利益最大我們就幫助誰,不是嗎?”
具本綾看著兒子笑哈哈地說。
“是,父親,您說得是。”
具光謨陪笑道。
“光謨吶,你今天要住在這裡吧?”
“不是,父親,我來是想和您談談妍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