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周文海居然能想到這個辦法。”
李在鎔輕蔑地笑道。
“在鎔吶,我們的意思是想請你組織一場會議,約談一下週文海,讓他停止再搞這些小動作,怎麼樣?”
洪錫俊看一眼洪羅喜,在確定她沒有意見後,他對李在鎔說道。
“舅舅,我看這件事得經過父親的允許才行,畢竟我代表的是三星集團。”
李在鎔沒有當場推辭,他必須得問過李健熙的意思後才能行動。
“好吧,那還請在鎔你儘快問問姐夫的意見。”
“是。”
生日宴會結束,洪羅喜等人坐在返回家中的車上,李在鎔見自己的女兒李元珠盯著那根紅繩發呆,他笑眯眯地問道:“元珠吶,我記得你這是去年這個時候朋友送給你的吧?”
“不是,是2016年的2月19日。”
周文海送自己這根紅繩那天,李元珠還清晰的記得。
“是嗎?那就是兩年前的事了。”
李在鎔的笑容讓李富真不寒而慄,她知道李元珠手上的紅繩是周文海送給對方的,而自己哥哥的笑容明顯是在盤算著什麼。
首爾市龍山區
到了家,李富真將李元珠拉到一旁的院子裡去,“元珠吶,你以後別帶這根紅繩了。”
“為什麼?”
李元珠不明白自己的姑姑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
“元珠吶,把繩子給我,我替你把它還給繩子的主人,不然的話他會有麻煩的。”
從小到大,李富真對自己的哥哥太瞭解了,每當他露出那種笑容時,也就意味著他明白了什麼,在計劃著什麼。
而周文海與李元珠關係最為親密的那段時間恰巧就是2016年的2月份。
“姑姑您知道這繩子以前的主人是誰嗎?”
李元珠笑道。
“我當然知道,是五星集團的周文海,對吧?”
“姑姑,您怎麼會知道的?”
李元珠一臉詫異的表情。
顧不了那麼多,李富真把周文海出車禍以及他與林世玲的約定通通都告訴給了自己的侄女,這讓李元珠差點一下子哭了出來。
原來是自己一直誤會了周文海,他不是不愛自己,只是礙於自己的母親和父親才會……
“元珠吶,如果你不想周文海有事的話,你從今以後最好不要再在你父親面前表露出任何關於他的事,知道嗎?”
“是。”
李元珠乖巧地點頭說。
“不過,姑姑,您怎麼和周文海那麼熟悉?”
“我和他有很多生意上的事要來往,所以我們之間形成了良好的合作關係,我很看好這個年輕人,也不希望他受到任何傷害,更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在一起。”
無論如何,只要日後能夠經常看見周文海,李富真便心滿意足了,這是她對於未來生活的一種期望。
“是,姑姑,我都聽您的。”
李元珠立即將手上的紅繩取下來交給李富真。
“富真吶,父親找你。”
李在鎔走到院子裡說。
“是,歐巴,我馬上過來。”
李富真將紅繩揣進兜裡,她快步走進屋子裡。
李在鎔和李富真兄妹倆來到父親李健熙的屋子裡,洪羅喜也坐在李健熙的身邊,他們向父親請安,“父親。”
“富真吶,你母親剛剛和我說過你舅舅拜託我們的事了,你歐巴他要忙會社的事,這件事就由你去辦吧。”
李健熙把約談周文海的事交給了李富真去辦。
“耶?我嗎?可是……”
李富真想要推脫,一方面是自己的舅舅,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