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毛巾和衣服帶他去洗澡。
唐溪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兄弟感到很疑惑,他偷偷問季寧寧:“如果這個人是我媽的兒子,那我和莎莎呢?”
季寧寧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只好摸了摸他的頭:“你現在還小,還不能理解,等你和莎莎長大了,我再給你講。”
唐溪很不喜歡唐遠。
晚上他倆不得不睡在一張床上,唐溪不願意,把唐遠趕下床:“你又不是我家的人,憑什麼睡在我家裡?”
唐遠委委屈屈地站著。
“你還穿我的衣服!”唐溪很生氣,他的舊衣服,哪怕是自己不穿了的,也不想給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孩子穿。
季寧寧沒出面,唐雲生當起了“好父親”。
把唐遠帶到外面去哄。
季寧寧趁機拉了一波唐溪的好感度,講了好幾個睡前故事,唐溪才拉著她的衣袖睡過去。
唐雲生抱著唐遠從外面回來,輕手輕腳地放在唐溪的旁邊,兩人小心翼翼地下了樓。
“怎麼樣?”季寧寧疲憊地躺在床上,扭過頭問唐雲生。
唐雲生搖搖頭:“不開口,不知道在李香花那裡過的是什麼日子。”
季寧寧嘆了口氣:“那天李香花不是也說了嗎?除了這一個,下面還有一雙兒女,看樣子他這個老大過得也不好,現在還被李香花拿來當做籌碼……”
唐雲生翻了個身,抱住她的肩:“沒事,從明天開始,你就就按照計劃,對我們‘父子倆’兇一點,別給我們好臉色!”
季寧寧擰他的胳膊:“你們父子倆?你和他是一個陣營的了?”
唐雲生的肌肉硬邦邦的季寧寧掐不動,但他還是給面子地“嘶”了一聲:“我們暫時是一個陣營的,當然,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王嫂說,李香花幾乎天天都在唐家的院子外面鬼鬼祟祟地偷看,季寧寧罵得越加順口了,幾乎是把唐遠當奴隸使。
李香花雖然不喜歡這個大兒子,可是他在別人家當牛做馬,和在自己身邊是不一樣的,她心裡難受啊!
一方面,季寧寧對唐遠有多惡劣,唐雲生對唐遠就有多好,唐雲生對唐遠好了,又會引起季寧寧的不滿。
因此唐家現在是雞飛狗跳,不得安生。
唐溪和唐莎堅定地站在季寧寧這一邊,對唐雲生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夜裡,季寧寧無奈地對唐雲生說:“不行啊,我實在是想不到詞兒罵了,他就是一個小孩子,我罵他我心裡愧疚啊!”
“再堅持堅持,快了,快了,他現在已經願意跟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