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推開他,“……別這樣。”
“別哪樣?”
江聞祈輕舔吮著她耳垂上的小痣,哪怕做著最下流的事,語氣仍是遊刃有餘的淡然,“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嗎?”
說完,他。
許初允不敢置信地睜大眼,身體繃緊,眼尾染上淡淡的胭紅。
江聞祈也停住,埋在她的頸後,壓抑地低喘。
太久沒有過,兩人都有些不適應,他頭皮發麻。
停了一會後,一連串溼潤的吻落在她柔軟白嫩的頸後肌膚。
男人灼熱紊亂的呼吸又落到她的耳垂。
親暱而又廝磨的姿態,交頸以抵。
許初允呼吸更急,只能伸手捂住嘴。
明明知道深夜不會再有人進來,隱私性也很好,許初允仍是生出了一種禁忌的快感,又難堪又奇怪。
窗外夜色濃,只能聽見隱約的呼嘯風聲。
然而此刻,一點點細微的聲響,都極其催動敏感的神經。
每一分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被無限拉長。
偏偏體力不支的身體又愈發敏感,每一絲細微的感受似烙入骨血。
“……好了沒。”許初允閉著眼,細細地喘著氣,尾音都在顫抖:“……好了就出去。”
遠超過她現在所能承受的力度。
白嫩細膩的脖頸染上薄汗,許初允的手逐漸無力地滑落下去,軟軟地陷入床中。
江聞祈一隻手覆在她的腹部,將她摁向他,另一隻手從腰上環過去,與她十指相扣。
擁著她,牽著她,帶她感受他。
“摸到了嗎?”
江聞祈輕撫著她的小腹,徐徐地問。
“……變態。”
疾風驟雨中,許初允從急促的喘息裡擠出兩個字,“……禽獸。”
她以為他不會做什麼,所以有恃無恐,沒想到還是低估了江聞祈。
他真的敢在這裡來。
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事嗎?
“喜歡變態,還是喜歡禽獸?”
江聞祈低低笑了一聲,並不在意她的斥罵,情慾中的嗓音更顯低啞性感。
“……”
他咬著她的耳垂,沒有憐惜,“說話。”
“……”
許初允根本說不出話。
然而最後還是被逼著。
“……都喜歡,只要是你,都喜歡。”
隱隱約約的泣音,許初允眼淚汪汪地求饒。
極致,許初允眼眸倏然盈滿濃烈的水霧,差點控制不住要洩出一聲綿長嬌吟。
“寶寶。”江聞祈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喘著喚她,“給老公生個小寶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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