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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不承認,也不否認。
轉移矛盾歸轉移矛盾,鍋不能接。
一切都只是推斷,他斷然沒有指出是誰。
是不是西方···真的是兩說。
怎麼說多寶道人也是佛門大佬,這種事他如果知道了,豈會不阻攔?
歸根結底,莫要看楚河將扭轉乾坤,更改封神看的多重要。
其實對於幾位聖人大佬來說,這就是一個可能性。或許更只是為了滿足一下心理安慰。
西方二聖沒理由為了一個世界的稍稍不同,而非要和三清死磕。更與如來生出間隙。
至於真兇是誰,楚河會去找,但是卻不會過於著重。
“不對!或許是阿修羅族···。”普賢真人說道。
接下來各有猜測,似乎也都想挑一個軟柿子,先背了鍋再說。
大家心裡都明白,真相無所謂。
正在此時,卻有一道光芒閃入院內。
只見一人扇雲冠,水合服,腰束絲絛,腳登麻鞋,做道人打扮。
手持一杆三尖兩刃刀,面目英武,眉心有一道裂縫,隱隱有虹光流彩。
“楊戩!”楚河心中莫名發虛。
念頭浮躁,忽然又想到了楊嬋。
現在楊嬋應該還在女媧宮修煉,未曾下凡。
等等···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又想到楊嬋去了?
楚河定了定神,心道:“再想下去,大家非要以為我是那種見色而忘本的好色之徒不可。大事為要,還這般雜念甚多,豈不是與帝辛一般了?”
轉移視線不去看楊戩。
卻不知為何,總覺得楊戩似乎時而會斜掃他一眼,似乎別有深意的樣子。
等到楚河再將視線轉過去,卻又不覺有異。
“應該是我想多了,或許是兩個修煉九轉玄功者之間,相互生出的感應吧!”楚河心想。
楊戩向眾多師伯師叔行過禮,這才一伸手,丟擲一個人來道:“楊戩聞師父傳召,一路行來,正巧見到此人行跡鬼祟,便將他擒了下來。待天眼拷問之後,方知此人竟在朝歌做了一場大惡,險些至二教於水火,陷蒼生於大惡。”
廣成子聞言,一把提起那人,手指微微用力一抖。
卻發現此人摸樣大變,竟然化作了一頭渾身漆黑,無頭無尾,卻渾身皆口,變體黑鱗的惡獸。
“原來是此物,最喜挑撥是非,若是蒼生起兵禍,此物便入戰場,吸食大量的殺伐兵災之氣,藉此修煉。”廣成子說道。
謎題似乎一下子就解開了。
眾人紛紛頓生喜色。
但是楚河卻在卻知,這不過是眾人表面應對罷了。
找了一個再合適不過的背鍋者,豈不是正好不過?
這惡獸雖然靈智健全,與一般修士無差,但是修為只能算是勉強進入真仙境界,本身的手段怕也寥寥。
這樣的傢伙,也能困住烏雲仙,差點將其殺死?
總而言之,‘真兇’尋到了。
蒙在二教之上的陰影,似乎也被暫時抹去。
距離正是比賽還有一天。
所有的訓練,都進入了最後階段。
楚河看過了截教和闡教的預演,雙方的實力均勻,不過要說穩贏,卻也難說。
畢竟十幾只團隊,表演上都有各自的優勢。
而且相對來說,截教選擇的戲劇題材不是那麼的討喜。
講的雖然是通天教主創立截教,立下碧遊宮之事。但是對於普通觀眾來說,哪裡知道什麼截教、碧遊宮?
這方面,闡教就精明多了。
朝歌城的熱鬧,只是這天下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