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熱度消了,再想漲好感,可沒那麼容易了。
楚河沒打算攻略對方。
畢竟炎帝的女兒,惹不起!惹不起!
但是誰說就不能做朋友了不是?
男女之間,怎麼就不能有純潔的友誼了?
而且女娃的出現,也給楚河提了個醒。
他似乎太過於將視線執著於闡教和截教之上了,不斷的在二者之間尋找突破點,以及可以做個槓桿,撬動大勢的支點。
卻忘了,這是一個完整的三界。
更是一個仙神皆易顯聖於人前的時代。
和整個三界傳說中的那些神仙、妖魔、大能、兇人相比,闡截二教加起來,只怕也不到十分之一。
他何不在這些力量上用點力氣?
聽了楚河如此直白的話,女娃稍稍有些害羞,卻又迅速的恢復正色。
“我確實很喜歡這首詩,雖然我父親是炎帝神農,歌頌他的人有很多。但是像你這樣寫詩來講我的,出了我父親之外,卻絕無僅有。所以,我是來找你交朋友的!”簡單而又直接,這似乎就是上古遺傳的某些習性。
楚河眼前一亮,收起平板電腦,然後抬頭望天,然後捲起衣袖,輕聲吟道:“萬事有不平,爾何空自苦?長將一寸身,銜木到終古。我願平東海,身沉心不改。大海無平期,我心無絕時。嗚呼!君不見西山銜木眾鳥多,鵲來燕去自成窠!”
這一首詩既為拍馬屁,也為顯情懷。
女娃聞詩,不僅雙目明亮,隱有水光。
更殷切的對楚河問道:“詩中隱有不平意,你是有什麼苦衷嗎?我們現在是朋友了,你可以對我說!”
雖然話沒有說滿,但是已然有了一幅,我給你當靠山,給你做主的派頭。
女娃自然有底氣這麼說話。
她的父親是炎帝神農,是天地人三皇中的地皇,只要人族不滅,地皇永享香火,永受供奉。同時也是這三界之中,有數的大佬,是與天帝能平起平坐的大人物。
女娃雖然本身不算什麼,但是比後臺···三界還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楚河嘆息一聲道:“世道如棋,聖人落子,蒼生何辜?橫遭塗炭···!”
說罷不等女娃搭話,便自發說道:“我自知對不起那伯邑考,這般汙衊他的名聲,非君子所為。然其父親,以凡人之軀,享聖人之名,問鼎天下,逐鹿中原之心,其實已然昭然若揭。我今日汙了他的名聲,就是為了讓生靈免遭刀兵之禍,讓這天下多平和幾年,我心中便足矣!”
“若能如此,我即便是做那壞人名聲的奸佞小人,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