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所有的門中秘典全部解鎖。”楚河對張子鳴吩咐道。
張子鳴聞言,面有難色,然後才吶吶說道:“這樣做···會不會導致秩序混亂?普通弟子和核心弟子,豈不是一點區別都沒有了?而且···。”
“而且弟子們的力量上升太快,並且沒有了許可權的遏制,你還有像你一樣的人,會失去手中的權利,失去在宗門中,賴以生存的土壤,對麼?”楚河將張子鳴沒有說完的話,直接補充完整。
張子鳴直接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楚河。
以前他以為楚河修仙修傻了,大好的權利,強盛的宗門都置之不理,去追尋那虛無縹緲的仙道。
直到這一戰才猛然發現,楚河才是唯一走在正確道路上的人。
對於修行者而言,所謂的宗門、勢力,都不過是其羽翼,是為他服務的工具,而不能成為枷鎖和禁錮。
唯有自身強大了,才能擁有權力。
藉助體制,藉助系統,所暫時擁有的一切,都是虛假的,如同建立在沙灘上的城堡。
只是張子鳴醒悟的太遲了,已經錯過了最佳的修煉時機,也錯過了他自身的黃金時代。
在楚河的眼中,現在的張子鳴已經幾乎散盡了利用價值。
曾經的他,氣運如巨松,澎湃不休。如今的張子鳴,氣運卻如同寒煙,風一吹就散。
“我不管你們的利益會受到什麼損害!張子鳴!你必須記住,你擁有的一切,都是我所給予的。如果我想要拿走,你無法反抗。所以我的意志,必須得到貫徹,並且不打絲毫的折扣。”
“你明白麼?”楚河死死的盯著張子鳴。
儘管他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但是楚河暫時還是不會真的對他如何。
因為黃金屋!
楚河已經修為日深,懂得了因果牽絆,萬事萬物息息相關的道理。
黃金屋是楚河從張子鳴的家族中盜走的,也正因為此,才導致他流落北海,同時氣運一日低過一日,好好的主角模板,漸漸的被消磨成了背景板。
如果楚河直接殺了張子鳴,那麼勢必會在某一個時刻,因此付出某種代價。
又或者導致黃金屋無法抽出。
當然,這並不代表著楚河會束手束腳。
很快楚河就會率領著北海劍宗的弟子,下到草原,‘投奔’鐵木真,助其奪取大草原的主宰權。
亂戰之中,不幸戰死一兩個,沒什麼實力,且不是那麼重要的人,是一件很輕而易舉的事情。
面對楚河的森然面孔,張子鳴腦海中,一直以來賈老六的印象,終於徹底的散去,然後重組成了一個徹徹底底全新的摸樣。
心中一緊,面色煞白:“屬下知道了!屬下這就去照辦!”
說罷退後幾步,到了大殿門口,方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張子鳴雖然有私心,但是他說的不錯,楚河這種開放一切限制的行為,確實會導致劍宗之內製度失衡,矛盾會被激發。
但是那是和平時期才有的問題,現在楚河已經準備對外戰爭,那麼矛盾自然也會被轉移。
楚河要做的便是,一手大棒子一手甜棗子,鞭策著北海劍宗的弟子們,為他的計劃,耗盡最後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