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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嗎?”
傻寸渾身顫抖,瘋狂點頭!
他聽出來,是姜曜,是姜曜找來了!
“那你不要喊哦,不然——”
鋒利的刀尖劃破頸部面板,鮮紅的血液立刻洇出一條赤線,尖銳的疼痛直奔男人大腦皮層,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傻寸忍住沒尿,保全了身為男人的最後尊嚴。
姜曜將人甩在牆面上,左手穩穩持刀,繼續在顫抖如篩糠的男人身上游走,劃出更多的血痕。
傻寸真的不敢隨意發出任何一個音節,呼痛也不敢,硬挨著等她發話。
刀尖移上粗獷的臉,走勢蜿蜒,寫完一個字母后跳過鼻樑,在另一邊臉頰留下 無主權親密關係(4)已替換、感情進度1
大耳朵小狗一路走一路嗅, 一會兒撒丫子往小巷子裡鑽,一會兒又往人群裡擠,惹來一陣哎呀聲。
遛到一條巷口時, 小狗先是嗚了一聲, 就在巷口打起轉來。
“在裡面?”傅醒扯了扯狗繩,喃喃自語。
或許是獵狐犬的血統使然, 這不到小腿肚高的小狗異常敏銳, 之前幾次停留都有所發現。
巷子很窄,這邊人煙稀少,路燈似乎也間隔遙遠起來,巷子深處找不到光,一片漆黑。
小狗貼著牆根一路聞過去,跑得越來越快。
這麼不沉穩的表現是之前沒有過的。
傅醒想了想, 沒有開啟手電筒, 腳步抬高跟著狗子無聲靠近。
融入黑暗後, 前方的路只剩下一個極為模糊的影子,越走越深, 越走越靜。
忽然, 一道輕微的呻吟從黑暗中突出重圍, 讓一人一狗同時停下腳步。
狗子探出去的前爪停在半空中好一會兒,還想不明白為什麼在本該出現自己主人的位置,佔據它的卻是另一個氣息截然不同的人。
傅醒聽到男人的聲音時就知道這次又撲空了, 但肯定也不會白來,一個可能和姜曜“打過交道”的人絕對能夠帶來關鍵性的資訊。
開啟手電筒, 微微發黃的光線對準半坐在地上的男人, 照出滿頭滿臉的血。
在黑暗中待了好一會兒, 忽然被刺眼光線籠罩的男人伸手擋了擋光, 呆滯的眼睛眯起,好不容易看清來人後眼底瘋狂翻湧出淚光。
“傅……傅隊!”
男人猛地從地上彈起來,牢牢抓住傅醒的胳膊,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塊浮木。
傅醒也在這時候才知道看起來奄奄一息的人除了臉和脖子被人劃花,身上是一點傷都沒有的。
傻寸臉上的傷口還沒凝結,隨著他激動的情緒又開始往外滲血。
“姜曜,是姜曜把我弄成這樣的!”他張嘴告狀,“她殺了魏旭還有理,還到處欺凌我們南區的人!傅隊,你一定要把她抓住!”
傅醒:“她去哪兒了?”
“去——”遭遇瀕臨死亡驚嚇的傻寸腦袋其實還是空白的,對傅醒求救也是出於本能,當被問及真正有效的資訊時,費力想了很久才明白過來,“去找隊長了。”
他嘿嘿笑起來,渾身上下充滿復仇成功的快感:“還是我告訴她隊長在人民廣場附近的,不過她肯定不知道這就是一個陷阱,隊長早就預料到她可能會透過我們找人,已經給我們反覆洗腦練出回應模板……”
只要姜曜問他們隊長在哪兒,他們都會條件反射回答出那些說辭,請君入甕。
“她會被抓住的,一定!”
他越說越高興,完全忽略了傅醒從開始到現在根本沒動,漠然的姿態與他猙獰的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離開多長時間?”
傻寸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