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再跟她說一遍。”
他們來到姜曜的房間，敲了兩下門。
姜曜午覺剛醒，懶洋洋地開門讓他們進來，隨後窩在沙發裡緩解睡眠帶來的酸乏。
平心而論，她的房間不是那種會給人壓迫感的空間，就像自家妹妹的小天地，沒有任何攻擊性。只是房間的主人有攻擊性，吳聰二人沒敢坐，便站著把屠森的事情彙報了一遍，見姜曜臉上並無異色，才鬆口氣進入正題。
“十樓住戶滿員，吳聰按照吩咐守著一樓的電梯口，我在十樓樓梯間蹲著，在我們被屠森追趕前的那段時間，電梯在十樓有四次停留。”
“b102的那個小姑娘坐電梯去過餐廳一次，然後坐回去一次。”
“那個想騙您的男人上去過一次，他的房間好像就在b101，進去了就沒出來。”
“剩下的那次就是您說特別要留心的女人，那個心理醫生。”王九回憶和吳聰對出來的答案，“她是走樓梯上來的，看到我坐在臺階上還問我在幹什麼，我說等人，她就進十樓了。因為她比較邪門麼，我沒敢立刻看，過一會兒我鼓足勇氣進入十樓看的時候，她已經進房間了。”
“等吳聰在群裡給我發暗號說電梯又停在十樓了，我下一秒也聽到了電梯開啟的聲音，趕緊去看也只看到那女人的衣角，她又坐電梯下去了，然後吳聰在一樓看見了她。”
王九看向吳聰，吳聰立刻配合點頭，“是，那個女人還對我笑了一下，問我是不是也在等人。”
姜曜：“……”
她在沙發上坐直身體，瞌睡蟲跑光了。
友愛公寓（17）感情進度-1
離開姜曜的房間後， 吳聰二人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找傅醒告個狀。
兩人兵分二路，王九搶先一步，在地下一層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傅隊！”他一轉過彎看到人， 就拔高聲調跟看見親人似的喊， “可找到您了！”
停車場裡不止傅醒一人，不遠處的杜琳儀和唐甜聞聲都看過來。
王九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也不收聲， 嘰裡呱啦就告了狀，末了還舉手發誓：“如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
這確實是徐行他們這種人會做的事情，而姜曜既然已經選擇了承認罪名，就不會在做這種故意給屠森他們潑髒水的事情。
傅醒點點頭，“我知道了。”
王九了卻一件心事， 美滋滋的離開。
另一邊大半天無交流的杜琳儀終於給了唐甜一個眼神， 含義明確。
唐甜抿了抿唇，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環節的棋子而已， 徐行不會讓我知道所有計劃的。”
做錯了事要接受後果， 就像現在面對這樣的誅心之語， 她也根本沒有生氣的餘地。
她沒資格生氣。
“嗯。”杜琳儀聽到她的回答神情也不見動容，冷漠地應了一聲，朝傅醒走過去。
她在距離傅醒兩米左右的位置站定， 語氣恭順捎帶一絲羞愧，喊道：“傅隊。”
傅醒看了她一眼。
杜琳儀：“我和唐甜試了十幾輛車， 車門都打不開， 或許得先找找車鑰匙在哪， 又或是這個停車場的用處跟這些車沒有關係。畢竟……”
她繞著一輛車轉了一圈， 在車身摸了一下，然後搓了搓指尖沾染上的灰塵。
“這些車不知道多久沒有人開過了。”
雖然已經不在同一個團隊裡，但傅醒現在的定位也並不吝嗇於跟人交流副本的情況，他看向幾十米外那個光線明亮的出口，道：“車不應該沒有用，至於車鑰匙，很可能就在車上。”
這偌大的停車場，除了車沒有什麼別的門或者地下井，又放了一個毫無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