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到了這裡。”
“那這裡所有的人都有罪?”
“是。”男人的目光掃向四周,壓低聲音給她說了幾個人的罪惡,“那邊那位紅頭髮的女人,她是個心理醫生,卻用專業知識將無數人指向深淵。那個特別矮只有一米五的男人,他活活打死了自己的老婆,卻用一紙精神病證明逃脫了法律的制裁。還有那邊那個老頭,四十年前姦殺了小姨子,人就埋在院子裡愣是藏到進來前被發現,還弄了個保外就醫……”
聽起來這裡的人都十惡不赦,活該遭此噩運。
姜曜眨了下眼睛,“那是怎麼個贖罪法呢?”
男人又笑了一下,這次笑得頗為苦澀。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只是一個好吃好喝供著你,這是不讓你離開的監獄嗎?不是的,這其實是一個獵場,每過深夜十二點就有獵手入場,我們就是獵物。”
獵物。
姜曜把這個詞含在嘴裡唸了兩遍。
就在她要問獵手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男人率先搶斷,問:“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該你告訴我,你犯了什麼罪了?”
那可就多了去了,可惜都不能照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