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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他們,我和村長單獨聊聊。”
傅醒從人群中拎起枯瘦的村長,跟拎一隻雞仔一樣輕鬆,這一手瞬間震住其他村民,反抗的小動作都停住了。
“看什麼看?”張黎瞥向被綁得最嚴實的一個男人,“你也想被拎出去單獨聊聊?”
他蹲下來,拉近和那男人之間的距離,湊在人耳朵邊笑。
“相信我,你不會想經歷的。”
原本被抓住還犟得很的男人猛地握拳,眼底無法控制地流露出一絲恐懼。
張黎見狀,滿意地離開。
能把人嚇服就絕不把人打服,省時省力~
老村長又是擔心孫子,又是害怕傅醒,一路都在想應該怎麼破解當下的死局,直到人摔在祭臺中央,他懵了,冷汗瞬間滑落。
這些人……這些人到底知道多少?!
傅醒能知道什麼,他什麼也不知道。
進本到現在也沒多長時間,他只有猜想,沒有證據。
若想跳過求證過程得到結果,最快的方法是——詐。
“我挑了個你們最熟悉的地方跟你談話,你的心情是不是會放鬆一些?”傅醒俯視腳下的人,語氣溫和,視線冰冷,“你對待這次談話的態度,是不是也會真誠一些?”
老村長心跳如雷,幾乎癱倒在地。
他作惡,所以心虛,傅醒的話聽在他耳朵裡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但他不能說。
就算這些人真是來為之前所有亡魂討回公道的警察,他也不能說。
離開村子就是死路,還是馬上就會死的死路,不如拖到今晚求一線生機。
“……這位遊客,村子裡的祭臺我自然熟悉,可我真不知道你要什麼真誠啊!”
他穩住自己的心態,眼神真摯地看著傅醒,希望自己能夠拖住對方,拖過今晚。
可惜傅醒根本不和他對視,只看向祭臺中央的柱子。
他們誘騙遊客來到村子,又要其簽下免責協議,其目的只能是害命。
再結合姜曜一行人的慘烈結果,這祭臺祭什麼不言而喻。
“不用緊張。”
傅醒淡淡開口,聽得老村長心中又是一緊。
怎麼可能不緊張!
“我不是來替誰伸張正義的,而是聽說你們的族神有求必應,特意過來許願的。”
老村長一愣,怎麼都沒想到是這種展開。
“……你從哪兒聽來的,沙蒂卡是——”他本想說只是一族象徵,那些話子虛烏有,可將出口的瞬間心中便升起寒意,告訴他不能這麼說,這麼說就是詆譭族神,終會承擔更多的痛苦。
而且,這也是個機會,只要把他變成自己人,那……
老村長心思飛轉,道:“她是我們的族神,你不是永恆村的村民,我不能告訴你。”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成為村民,你就會告訴我向族神許願的辦法?”
老村長壓抑激動的心情,用勉強的口吻道:“本來我們是不允許外來人員入族的,可如果你願意放了我的族人,讓你和你的兄弟入族也不是不可以。”
“怎麼入族,要辦什麼手續?”
“籤一份文書契約,表明你加入我族的意願,再拿到沙蒂卡廟給族神過目就算成了。”
“原來如此。”
老村長聽他語氣淡淡,心中暗道是不是自己說得太輕鬆,反而沒了可信度,正要補充一些時,只見他探手,直奔自己心口而來。
老村長悚然一驚,以為他過河拆橋,榨乾自己的價值後就要害命,想到被關在屋子裡哭的小孫子,他猛地撐起一口氣喊道:“你要是殺了我你就永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