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惡作劇的呀。”姜曜拄著雨傘走到徐行面前,手掌往上一翻指著他,笑容燦爛面向不遠處地觀眾們,“就像你們大人,背地裡愛挖人牆角咒人去死,明面上愛賊喊捉賊惺惺作態,各有所好嘛。”
什麼叫被人指著鼻子罵,徐行終於是切身體會到了。
可姜曜說的不對嗎,他又能反駁嗎,跳出去對號入座嗎?
他只能說:“小孩愛幹什麼,大人愛幹什麼,這事咱們先放一邊不談,我想你可能對我有點誤會,不如這樣,你跟我進來再說怎麼樣?”
姜曜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即點頭,“可以的嘛,請。”
徐行轉身進門,姜曜朝身後的小弟們示意,小弟們昂首挺胸,雄赳赳氣昂昂拎著顏料桶光明正大往裡走。
徐行那邊的人想阻止又迫於姜曜的壓力沒開口,只能硬生生憋著。
好色的人對生活品質的要求一般都挺高的,徐行的小房子裝修的就很精緻,地板大面積鋪了毛毯,沙發又大又軟,牆面掛著很多頗具藝術氣息的掛畫,房間四處的小擺件也都是奢而不俗,還挺有品味的。
姜曜看到那個大沙發就很喜歡,毫不客氣地在最中央坐了下來,徐行在外面那麼大的窩囊氣都忍了,也就不差這點,還算平靜地在旁邊坐下。
“陽陽妹妹,你是因為我們這邊的人跟你團隊的梅佩佩建議她自立門戶這事兒來的吧?”
“不是你們建議她自立門戶,而是你們挖我牆角。”姜曜糾正,“你們都跟傅醒分割槽了吧,怎麼還這麼……愛管閒事兒呢?”
徐行鼻翼微張,露出笑容,“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這麼說來,是你先對我們南區下手嘍?”
姜曜挑眉,“這是什麼意思?”
“陽陽妹妹,你我之間也不用裝傻了吧,話都挑明到這種地步了,那我也就直接說了。你既然讓你的秘書偷偷來接觸我的手下,給我們一種你們內部可以分化的假象,等我們這邊真的動手了,你又拿著這個由頭光明正大的打上門來,你這釣魚執法啊,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
徐行不慌不忙,條理清晰的將梅佩佩拉下水。
讓人去接觸梅佩佩,傳達那樣的訊息本來就是兩手打算。如果梅佩佩確實忠心,那他就讓兩人之間生疑,如果梅佩佩為外物所動,那自然是更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姜曜的團隊收入囊中。
“佩佩偷偷接觸過你的人?”姜曜皺眉。
徐行故意冷笑,“還在裝傻嗎?你釣魚執法,不如各退一步,到此為止。”
他說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姜曜跟他不是一種人,簡直都要信了。
“以己度人是會犯很大的錯誤的,徐行哥哥。”姜曜彎起眼睛,“你要說佩佩偷偷去接觸還有傅醒的南區,那我還有可能相信,甚至你說她去接觸思是姐姐的人當下家,我也能相信,可說她去接觸你們……她圖什麼呀?”
“是圖徐行哥哥心眼兒小,還是圖你們的十把手之位?我們佩佩很聰明的,她在我這兒待遇優渥,還是當之無愧的二把手,怎麼會想不開到你那兒去?”
“再說了……”姜曜感受完沙發的舒適度,確認自己也可以整一個後便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徐行,“你以為我今天是來跟你講道理的嗎?”
她的語氣冰冷強硬,剛才佯裝的好說話一掃而空。
徐行下意識覺得不妙,但也來不及了。
姜曜下令:“給我潑!”
小弟們都是聽話的工具人,來之前就被梅佩佩耳提面命,一定要一聽命令就立刻行事,指令一下,他們自然二話不說就朝佈置得處處得宜安逸的房子潑去。
“啊!”
那個在門口出過聲的小眼睛男人大叫起來,“你們瘋了嗎?!”
姜曜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