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讓她看笑話。
只是事已至此,就此打住也來不及,只能順勢連姜曜一起說:“繞不過你,傅隊會這樣,難道不是你在傅隊面前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才讓他對你格外優待嗎?”
“哇!”
姜曜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這兩人這麼快咬到自己身上,發自內心感嘆:“真是好大一頂帽子蓋下來,那就讓傅叔叔自己說說看,我做了什麼讓他給我開後門,也好給你們借鑑借鑑?”
眾人目光又轉移回到傅醒身上。
不得不說面具真是個好東西,它不但可以擋住某張看起來很好欺負的臉,還可以將人的兇殘冷酷指數提升一個等級不止。
銳利的眸子在面具陰影裡一藏,黑咕隆咚的感覺就讓人望而生畏,心底發虛。
傅醒在眾多凝視中緩緩開口:“誰說姜曜殺了魏旭?”
聞言,姜曜掀了掀眼皮。
眾人面面相覷,南區的人跳腳:“你在說什麼啊傅隊,屠森當時分析過的滿足殺人條件的就只有她一個人,還有兩個npc作為目擊證人,更別說最後她自己無從狡辯都承認了!”
“她承不承認不能作數,如果所有案件都按個人承認與否定罪,這世上的冤案錯案就要氾濫成災了。”傅醒連同之前屠森的分析一起推翻,“屠森的推論沒有意義,他本身與姜曜有舊怨新仇,個人色彩濃重,若按照他的邏輯,同理可推測出他才是真兇的結論。”
“魏旭身上只有一處傷口,並且那處傷口就是致命傷這點,除了可以理解為兇手有遠超魏旭的能力外,還有一種情況是兇手與魏旭具有相對信任的親密關係。所以兇手故意殺了魏旭,嫁禍給與自己有仇的姜曜,這個推斷中殺人動機、目的、條件同樣清晰,你們怎麼知道屠森就不是兇手?”
眾人啞口無言。
傅醒:“沒有一項證據查證屬實,單憑臆測和不知真假的口供就要給人定罪,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懷疑你們利用輿論造勢,脅迫我按你們想要的結果判定,事實上你們都別有居心?”
杜琳儀眨巴眨巴眼睛,頗為懷念。
出現了,不是現在這個“我噁心你但我懶得理你希望你識趣一點按我說的做不然就滾”的傅醒,而是早幾年那個“你思想有誤區我跟你講清楚希望你從此改正做個好人”的傅隊。
真是不容易啊。
她感嘆,為了把姜曜摘出來,真正洗掉這個汙點,竟然又開始耐心地講道理擺事實了。
“可……可之前處理其他藐視他人性命的玩家時,也沒見這麼要求證據啊?”有人訥訥道。
傅醒看向那人,“當場處理的只有現行犯,非現行嫌疑人我們都經過後期調查,查證屬實後執行,你說的之前,是隻指一樁哪一件?”
“呃……”那人心道這怎麼說得上來,只好訕笑搖頭,“哦哦,可能是我混淆了。”
傅醒收回目光,“還有其他問題嗎?”
餘光逡巡,沒有人再就這件事開口,姜曜也沒有。
傅醒緊繃的神經微微放鬆,只要姜曜不再搗亂,這件事解決起來難度不大。
冷風輕拂,天邊露出薄薄的晨光。
姜曜濃密的睫毛上下相觸,再錯開時露出烏黑髮亮的眼珠,雙手往背後一負。
“說完了吧?那就來結賬吧。”
眾人倏地回神。
姜曜邁著輕快的步伐,從他們中間穿過,露出一顆小尖牙。
“我已經記住你們了,想背信棄義的話就不是一點積分就能解決的事情,想清楚哦~”
眾人渾身的寒毛瞬間倒立!
杜琳儀搖搖頭,率先跟上去。
“……媽的。”
眼看兩人的背影越來也遠,傅醒也過去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