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親自來了湘西,誰知道一來便吃了個閉門羹,實在說不上有多高興。
將近十二點了,春晚已進入歌舞階段。楚殣正靠在沙發上睡覺,楚老爺子不知去了哪。齊淮遠看了看杯盤狼藉的桌子和那個不省人事的醉鬼,嗤笑一聲,自己在沙發上坐下來,又拿出那張羊皮紙端詳起來。
要不怎麼說酒後亂性呢,楚殣一睜眼就看到齊淮遠正對著張破紙出神,眉峰緊蹙,溼頭髮紮在後頭把背上的衣服都沾溼了,流暢的身體線條十分顯眼。
雄性生物在酒後總是對美人充滿慾望,即使對方也是一隻雄性……
當齊淮遠聽到聲響警覺地抬頭時,正對上楚殣靠上來,一時沒注意,直接被壓倒在身下。
“你幹什麼!”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地齊家主驚恐了。
楚殣實際上並沒有別的什麼動作,只是按著齊淮遠的肩膀,半眯著眼睛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