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院子裡,只是一抖手裡的那柄‘美人扇’輕輕搖著,裝出了那一副風流倜儻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模樣並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玩味地看著倆人。
“喂!”
“仲少!”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那「多情公子」侯希白竟然現在就上門來找麻煩了,師父和婠妖女應該還在後院用餐,咱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現在來的還都暫時只是開胃菜而已,子時還遠著呢,你且看我怎麼去罵走他!”
看到來者不善,徐子陵和寇仲先是交頭接耳地小聲說了幾句,然後寇仲拍拍徐子陵的肩膀示意自己兄弟先不用著急後,他才大大咧咧地上前幾步並仰頭盯著那站在自家院牆上的侯希白問道:
“侯兄,別來無恙否?”
“要不……”
“進來坐坐?”
“喝盞茶?”
寇仲隨意拱拱手並一點誠意都沒有地隨口應付和大咧咧地客套著。
從他在行禮時都還握著刀柄的戒備樣子就不難去猜測,如果那個侯希白真的敢下來的話,能不能喝到茶不好說,但可以肯定的是:來頓新鮮的‘刀削肉’就一定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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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就不必了!”
“寇兄,事情是這樣的……”
“侯某近來交友不慎,明明人在家中坐,可禍卻從天上來,無端被一仙子持劍上門指責,說侯某參與盜搶某件寶物……”
“對此,侯某實是不解!”
“不知寇兄能否給在下解惑,到底是何人膽大包天肆意妄為,竟欲圖構陷侯某及家師?”
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可話裡話外全都是質問和怒意的侯希白卻那麼不緊不慢地問著,而同時,他在緩緩搖著美人扇的同時,還不忘用眼神死死地盯著寇仲以及站在寇仲身後戒備著的徐子陵,似是隨時有暴起動手的打算。
“……”
寇仲沒有急著搭話,只是再次小心和皺眉盯著那侯希白看了一會後,才突然開口並不屑地冷聲裝傻道:
“是何人膽大包天肆意妄為,我寇仲又哪裡會知道?”
“只是……”
“侯兄好端端的,卻將我兄弟二人的未婚妻畫在扇子上,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正所謂‘兄弟妻不可欺’,可侯兄卻將我兄弟二人未過門的妻子的畫像描於扇面上並走街串巷招搖過市,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就這樣,寇仲壓根就不接對方的那話茬,反而將了對方一軍並怒聲質問起來,就如同他才是上門並興師問罪的人一樣。
“!
”
“這……”
而聽到寇仲的怒聲質問和看到寇仲的那滿臉憤怒的表情,侯希白不禁一怔,然後先是下意識地看向了他自己手裡的美人扇,並很快鎖定在了那單琬晶的畫像上。
江湖中早有傳言,說是東溟派的單琬晶被許配給了雙龍軍的徐子陵,以至於東溟派漸漸地就和雙龍軍來往密切了起來,那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現在寇仲那麼一番指責,似乎也挺有道理?
“這確實是侯某唐突了。”
“不過……”
“寇兄卻說侯某將貴兄弟二人未過門的妻子畫於扇上,那又是何意?”
“侯某畫美人,與寇兄何干?”
侯希白雖然也畫有宋玉致的畫像,但是,他很確定,那把畫有宋玉致的扇子他並沒有拿在手裡並開啟,且也更沒有在外人面前展露過。
再說了,他侯希白琴棋書畫、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愛流連青樓且自詡為護花使者是眾人皆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