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那邊怎麼說?”
司馬雍臉色陰沉的看向一旁的錢寥橦。
“和前兩天一樣。”
“要麼拿錢贖人,要麼死。”
“這一次,要拿三倍贖金。”
“消費多少拿多少。”
錢寥橦回答。
“蕭傾凰。”
“倒是小瞧了這小姑娘。”
“她倒是學會法子對付我們了。”
司馬雍冷哼道。
“蕭傾凰性格直率,不像是會用這等陰險計策的人。”
孔繁檜雙眼幽深的說道。
蕭傾凰從小到大,當了十三年皇帝了。
她什麼性格,這些老東西比蕭傾凰自己都清楚。
突然的轉變,怎麼看也不像是蕭傾凰能夠做出的事情。
“你們的意思是,她背後有人?”
“是誰?”
司馬雍道。
“秦布衣那小子?”
“那個小屁孩兒,詩文無雙,倒是有點小心機。”
司馬雍臉色一變。
昨日之後,沒人敢輕視秦布衣。
而且覺得秦布衣很危險。
饒是司馬雍自己,也是深深的憂慮。
可今早秦布衣跑來下聘禮。
他是真不好直接去對付秦布衣,對不起自己兩個孫女兒。
“那小子紈絝好色。”
“雖然有點小聰明。”
“可不像是心機深沉,專門對付我等的謀劃之人。”
“魏孝之最近敢和我們翻臉敵對。”
“倒是有點像他找到了一個狗頭軍師。”
“故意想對付我等。”
錢寥橦開口道。
秦布衣雖然詩文無雙篇篇傳世之作。
雖然昨天大家輸了不少銀子。
可對於絕大多數世族來說,那點銀子算不得什麼。
損失最大的,是司馬雍自己。
以及一些小世家。
司馬雍自己都沒說什麼,其他人自然也不認為秦布衣有什麼陰謀詭計。
最主要是。
秦布衣太年輕了。
十四歲的秦布衣,在眾人眼裡就是一個小屁孩兒。
直接被眾人無視了。
昨天秦布衣帶著武將武勳子弟搶錢,也像是紈絝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畢竟,稍微有頭有臉的世族,絕對幹不出這種無禮之事。
也就是因為如此。
眾人相信,如今的陰謀詭計,和秦布衣沒什麼關係。
反而是福國公魏孝之最近的被判,讓眾人如鯁在喉。
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各自花錢贖人吧。”
“魏孝之那叛徒和蕭傾凰攪在一起。”
“讓他得意幾天。”
“找機會滅了魏孝之這個叛徒。”
司馬雍眼裡閃過一抹陰狠。
“司馬公,最近江南水災影響嚴重。”
“流民未定,又有疫病。”
“想要穩定,今年是穩不了。”
“南方受災的幾省和魏孝之的地盤相鄰不遠。”
“要是派出的大軍染上瘟疫,只怕就麻煩了。”
錢寥橦擔憂的說道。
“既如此,讓魏孝之活到明年動手。”
“今年繼續囤積糧食軍器。”
“就這樣吧。”
司馬雍擺了擺手。
昨天秦布衣這貨,拿著契書,讓五千大軍急行軍一百里。
直接將兩千萬石糧食封存轉移。
剛才收到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