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關東大賽、全國大賽這種程度以上的獎盃會誅數擺在櫃子裡,但像地區賽、縣大賽這種,因為太多了,只會放最新的一張出來。
原本的那張被幸村精市取下來,放進箱子裡。
切原赤也捧了新的一張,端正地擺在上面。
他們環視了一週,幸村精市說:“赤也,以後你會親手擺上更多獎盃。”
切原赤也認真地回答:“是!幸村部長!”
旁邊,傑克桑原抹了抹眼角。
丸井文太看了看他,這次沒疑惑對方為什麼抹眼淚。說起來,他真的不適合看這種戲碼,心熱熱的,眼眶也熱熱的。
趁著外面的後輩還沒走光,切原赤也出去邀請大家一起聚餐。
幸村精市:“今天比賽能贏多虧了大家的努力,領隊切原提議一起聚餐,社團經費結賬。嗯……烤肉怎麼樣?”
大家歡呼:“好耶!!”
幸村精市轉身道:“去吧,赤也。”
地區預選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時間,但從這場比賽起,切原赤也變成了擺在明面上的下一任部長。
但對於整個網球部來說,也沒有太多變化。
畢竟作為立海大唯一一個二年級正選,許多人早就將切原赤也作為不二的部長繼承人了。
嗯。
步入六月,第一學期進度過半,縣大賽即將開始,網球部的訓練逐步繁忙起來。
原本週末週六訓練,週日休息。經過更改,週六也鼓勵大家自發訓練。
當然,“鼓勵”“自發”都是針對普通部員的。
每個週六都被迫早起。大家譴責地看向真田弦一郎。
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
一陽海鬥:“早知道,我提前一步說我們出去胡吃海喝順路回學校看看呢!”
幸村精市:“海鬥好像對週六訓練有意見呢。”
“哈……哈哈……”一陽海鬥一邊笑,一邊逃離現場。
都大賽的前一週,一陽海鬥離開神奈川,去了東京。
當然,不是逃訓。他是正大光明請假了的,而且請假理由都正義到連最嚴苛的真田弦一郎都說不出什麼話來。
跡部景吾:“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一陽海鬥嘴硬:“都說了,是來給姨母過生日的!”
跡部景吾:“母親根本不在家。禮物早在前幾天就空運過去了……說來,我還有些網球部的事情要和幸村君商量……”
“!不行!”一陽海鬥瞪眼,捂住跡部景吾放著手機的口袋,小聲且嚴肅道:“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跡部景吾:“……你這是逃訓。”
一陽海鬥:“不一樣,我請假了。”
跡部景吾:“那也是逃訓。”
逃不逃訓,一陽海鬥人已經來了東京,跡部景吾當然不會放任他自己亂逛。
畢竟這傢伙真的有走丟的風險。
想到這裡,跡部景吾嗤笑一聲:“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一陽海鬥皺鼻子:“你為什麼罵我。”
跡部景吾:“本大爺哪裡有罵你。”
一陽海鬥:“哈!突然自稱‘本大爺’,你心裡有鬼!”
跡部景吾:“本大爺心裡有……”他微笑了一下,“算了,來都來了,你就跟本大爺一起去訓練吧。”
一陽海鬥:“?????”
們冰帝的訓練關我立海人什麼事?
一陽海鬥:“我不去。”
前排的司機緩緩踩下剎車。
沉默的樺地崇弘說:“到了。”
一陽海鬥扒著窗看了一眼,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