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黃克纘府邸內,魏忠賢和周應秋,黃克纘三人此刻正趴在黃府書房的一張桌子上,鬼鬼祟祟的幾人不知道此刻正在密謀什麼呢?
“我說黃大人,周大人你們倆這訊息真的準確嗎?”
魏忠賢皺著眉頭,死死的看著二人。
“哎呦魏公公,我們倆還能坑了你不成?這訊息真真的真,這可是我倆好不容才從戶部尚書陳薦那裡打探到的,而且我跟黃大人都核實過了肯定錯不了!這後面一定有他的身影。”
看著愁容滿面的魏忠賢,一旁的周應秋立刻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好,那咱家就謝謝您二位了!眼看著這沒幾個月就要過年了,要是咱在南京再搞點動靜出來,這可就真辜負了皇上的一片苦心。行,這件事就交給我們東廠了。”
“魏大人你說的確實不假。只是這個錢謙益,一朝的狀元,名譽江南的大儒,門生故舊更是遍佈江南,更何況現在他可是魏國公的座上賓客,咱們……”
趴在桌子旁的黃克纘不免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魏忠賢。確實,他的擔心也確實不是多餘的,自從英國公走後,儘管朝廷裡又將秦良玉派了過來。可身為兵部尚書的他這才感受到南京軍政的崩壞,就算有了兩員猛將坐鎮,自己的一系列改革都難以推進。更不要說如今魏忠賢想要直接出擊,在年前送給魏國公一個大禮包了。
看著擔心的黃克纘魏忠賢立刻打趣的說道
“我說黃老頭,你這麼大年紀了怕什麼,眼睛一閉就死了。你還想這麼多幹嘛!而且我告訴你,太有他的隆中對,我有我的過牆梯。先前他就是王安的坐上賓,我早就注意到他了,萬萬沒想到今天在這又遇到了。那真是正好啊!”
一聽到魏忠賢這話,中國人從骨子裡愛湊熱鬧的習慣瞬間便展現了出來,二人趴在桌子上是身體,又往前湊了湊,長大了耳朵,擺出了一副焦急的模樣。
“我說魏公公,你有什麼新情報,你倒是趕快說啊!我們倆老頭在前面給你累死累活的打探訊息,你有什麼可不能瞞著我們倆哦!”
看著魏忠賢坐在那裡笑眯眯的一言不發,一旁的周應秋霎時間就坐不住了,急迫的朝著魏忠賢喊道。
“好好好,我還真有一點小道訊息跟你們說。”
一邊說,魏忠賢一邊將身體也往前靠了靠。而一旁的兩位尚書見狀也是趕快將身子往前湊了湊。三人緊緊的趴在桌子上。
“我可聽說了,咱們這位錢大人可是格外的有雅興。這南京城裡有幾個特別出名的妓女,你們聽說了吧!”
魏忠賢邊說,邊用著一副猥瑣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兩位大人。
“魏大人,你就不要拿我們倆開涮了!老夫這麼大年紀了哪有功夫去看這些東西!”
見到魏忠賢盯住了自己,趴在桌子上的黃克纘立刻直起了腰,狡辯的說道
“行了你們倆老東西,這點玩笑都開不起,遠不如人家英國公大度。你們倆也只知道魏國公讓錢謙益給他當謀士,但是你們可知道魏國公給的酬勞是什麼?”
“嗨,能是什麼無非就是一些黃白之物罷了。多給點銀兩罷了。”
一旁的周應秋不假思索,立刻接話說道
“錯,我說周大人,你腦子裡怎麼都是這些黃白之物。怪不得平日裡黃尚書說你俗,咱家看樣子估計也是真的。人家錢謙益好歹也是江南一方名儒,萬曆三十八年的狀元。怎麼會跟你一樣整天光想著這些土的掉渣的東西!人家可有更遠大的追求。”
眼見被魏忠賢抓住機會狠狠的開了一頓玩笑,周應秋也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行了,魏公公,他錢謙益是狀元想我不也是狀元。他不就殿試的時候好了點嗎?奪了個一甲嗎?我告訴再大的儒士也跟咱一樣。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