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的眼光,多了幾分羨慕。
吳鉤月高蹺著腿,好整以暇地道:“這決賽的藥劑配置可與平時不一樣,只有三次機會,這再失敗一次,你孫女別說第二了,就是前十都困難,到時候,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納蘭邢氣不打一處來的看著吳鉤月,“吳鉤月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給我閉嘴。”
吳鉤月淡定的笑了笑,好脾氣地道:“好,好,我不說,不過,納蘭老頭,就算我不說,你孫女也不一定可以煉製出六級藥劑的。”
納蘭邢狠狠地瞪了吳鉤月一眼,沒有回話。
納蘭天舞煉製六級藥劑的成功率並不高,又一連失敗了兩次,壓力十分巨大,眼看著其餘選手陸續結束了藥劑配置,納蘭天舞不由得有些急。
等配置五級藥劑一連失敗了兩次的王嘉有驚無險的成功配置出藥劑,廣場上,只有納蘭天舞一個人還沒有成品藥劑出來。
所有參賽者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納蘭天舞身上,感受到眾人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納蘭天舞越加心神不寧。
評委席上的納蘭邢看著納蘭天舞,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果然,納蘭天舞第三次配置藥劑,依舊沒有成功。
看到納蘭天舞最後一次配置藥劑依舊失敗,場上一片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