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同星一道:“星一姐姐,去給他請個大夫來。”
星一心中雖然擔憂,但還是聽了她的命令。
虞厲珩雖然被定住了,但他的眼神在掙扎著,可以看得出來他很想將這控制了他行動的符給破開。
在意識到他無法破開符後,將吃人的目光投向虞汀汀。
虞汀汀跳起來拍了他一巴掌,很是生氣:“不許爹爹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她又掏了一張符貼在虞厲珩身上,虞厲珩眼裡的狂躁之色逐漸褪去,恢復了清明。
他呆愣的看了看手中那染了鮮血的劍,心中發堵,聲音有些乾啞的問:“本王剛剛做了什麼?”
虞汀汀感覺到了虞厲珩情緒不對,跟猴子一樣熟練的爬到他身上,抱著他的脖子,跟他貼了貼臉:“爹爹別怕,我一定會把害你的人找出來的。”
虞厲珩這樣,肯定沒辦法繼續呆在戶部,他抱著虞汀汀回去了。
虞厲珩一走,那些躲著的大人們才紛紛從屋裡出來。
虞厲珩再次發瘋亂殺人的事情,跟風一樣的散了出去。
先前皇上昭告天下的話,被所有人質疑。
他們覺得,那是皇上為了重新讓虞厲珩重新掌權,說出來騙人的。
前播國公府的人和前淳國公府的人暗搓搓在背後散佈說:他們都是被冤枉的,都是無辜的犧牲者的言論。
王潢的族人和門生那些,見狀趁機紛紛攻擊虞汀汀陷害忠良,也有說是虞厲珩指使虞汀汀攻擊忠良的。
甚至還傳出了皇上昏聵,任人唯親的言論。
一時間,皇上聲譽下降,虞厲珩和虞汀汀更是有一種人人得而誅之的架勢。
安寧侯府,安寧侯夫人看著那些灰氣,嘴角綻放出笑容,但那笑容只有一瞬,猶如曇花一現。
她憂愁的同身邊的丫鬟道:“回去告訴母親,虞汀汀正是倒黴的時候,讓她好好去哄一鬨。”
宮裡,皇上只聽得虞汀汀說了一句虞厲珩出事了就跑了,他派人出來得知虞厲珩竟然再次失控,神色凝重。
讓孫德勝親自來問虞汀汀,虞厲珩為何會這樣。
虞厲珩也很疑惑,孫德勝問的時候,他也看向了虞汀汀。
“因為那個陣法,所以爹爹體內一直有許多暴戾之氣,平常他是能控制的,但若是有了引子,就……”
她在說話的時候,手指在掐算著:“今天有一個鼻頭有豌豆大痣的人進了爹爹的公房,給爹爹送茶水,他在那個茶水裡頭做了手腳。”
她難過的低頭:“都怪我,若是我跟著爹爹一起出宮,他就害不到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