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升官太快了,這使得趙恆對紀雲安同父異母的弟弟,趙清河要求越來越嚴,總是罵趙清河不成趙清河最討厭的就是老子拿他和紀雲安對比,時間一長,父子兩的矛盾就越來越大了。
趙清河在家裡待不下去了,就常常出去玩
趙清河讀書或許不怎麼樣,但卻繼承了父母的好相貌,倒也很是吃的開,不過,趙清河和禮部尚書的公子,前幾日在妓院內,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禮部尚書的公子,被趙清河打斷了一條腿。
這事情鬧大了,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趙清河這會已經被收監了。
趙恆為了這個兒子,最近四處求人,還求到了紀雲安頭上,紀雲安沒理會趙恆。
事實上,這個事情,本來就和紀雲安有關。
趙恆天天在家裡罵趙清河不成器,不知道光耀門楣,比不上紀雲安,趙清河心中很是不服氣,在外面散步流言說,陳小麥跟王爺有一腿,所以,王爺才總往紀雲安府上跑,王爺是因為給紀雲安戴了綠帽子,才這樣提拔紀雲安。
事情傳到了紀雲安耳朵裡,紀雲安自然十分生氣,新仇舊恨一起算,紀雲安故意設計了趙清河犯下大錯。
禮部尚書的兒子不成器,卻是尚書獨子,趙恆的官位不夠高,這次趙清河不死,應該也能脫層皮,此人是柳青湄的命根子,趙清河完了,柳青湄大概也完了。
陸林坐在庭院裡,和陳小米相對喝著酒。
陸林滿是感嘆的道:“一轉眼,都這麼多年了啊!”
陳小米點了點頭,道:“是啊!十幾年了。”
陸林喝著酒,道:“可惜了,最後一瓶雪碧了。”
陸林的酒量不是很好,以前很喜歡喝紅酒兌雪碧,陸林倒是找到了一種類似葡萄的果子釀製出了類似紅酒的酒,但是,雪碧的話,喝一瓶少一瓶。
陳小米眨了眨眼,道:“這麼神奇的飲料啊,以後喝不到了呢。”
陳小米眨了眨眼,不明白為什麼這種飲料喝到嘴裡會有一種麻麻的感覺,陳小米每次喝,都會感覺神奇,“你知道這個是怎麼做的?”
陸林:“……”他大約知道這雪碧會有氣泡,是因為在飲料之中衝入了二氧化碳,不過,具體是怎麼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經過十幾年的消耗,小賣部之中,屬於他那個時代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少,裡面的越來越多的填入了這個時代的東西。陸林忽然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融入這個時代了。
陳小米看著陸林,臉紅彤彤的道:“我最近常常想起,我們剛剛成親的事情。”
陸林偏著頭,剛成親的時候的事情?剛剛成親那會,他躺在門板上躺屍,想想真是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