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晚了就沒給你打電話。”
“筆錄?”安室透本能皺起眉頭。
“就是補充問詢一些之前的事,”殷玖想了想,“主要還是西洋城堡的那個案子,透哥不在日本,好在當時我倆一直都在一起,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一塊複述了。”
“原來是那件事。”安室透鬆了口氣,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就好。
不過。。。。
“你前兩天的暈倒是出了什麼問題嗎?枡山憲三他給你下藥了?”
既然已經被傻狍子戳破了身份,安室透也打算用更直接的方式詢問殷玖。
傻狍子能在被他下藥的第一時間就推斷出自己背後還有組織,那麼經他這麼一點,如果枡山憲三也是下藥的話,殷玖肯定也能察覺到他和對方是隸屬於同一個犯罪團伙。
只要殷玖能意識到這點,到時候那晚負責送殷玖回去的貝爾摩德也會跟著進入殷玖的視線裡,成為壞人名單中的一員。
甚至救治殷玖的那家機構,如果殷玖當天晚上還碰到了琴酒伏特加。。。。
“。。。。”
安室透覺得他這麼操作能把一眾人都拉下來。
“枡山先生怎麼可能對我下藥呀?”
殷玖的回答直接讓安室透正在上揚的嘴角僵硬在了臉上。
“我那天在車上的時候就不太舒服了,是我自己任性非要去追悼會。”殷玖的聲音明顯帶著自責,“差點害得枡山先生的行程趕不上。”
“。。。。。”安室透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裡,“這麼說他這兩天一直在陪著你咯?”
他家天真的傻狍子哦!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安室透咬牙切齒,他可記得這個老登當天晚上就坐了飛機逃離日本境內,按時間來算枡山憲三甚至沒有送殷玖回家,直奔機場。
“這倒沒有,但我總覺得這件事對他打擊挺大的。”殷玖語氣不太確定,那天的皮斯克好像就快碎掉了,很受打擊的樣子。
“是我太任性了,他年紀大了經不住這樣的驚嚇,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提前告訴他我的情況。”
殷玖的聲音帶著真切的反思,安室透喝水順到一半的氣差點又沒順上來。
“咳咳,咳咳咳。。。”
安室透被嗆到,隨手從桌上抓了一張抽紙抹抹嘴,面色複雜,“那他就這樣把昏迷的你留在了醫院?你後來是怎麼出來的?”
“嗯?”殷玖疑惑的發出了一個氣音,他要保皮斯克,對方捲入派系鬥爭的風聲越少人知道越好,但他是被貝爾摩德送去醫院的這件事,以波本的情報網不應該不知道啊?
“是克麗絲·溫亞德姐姐一直陪著我哦~”
殷玖考慮到波本和貝爾摩德兩人的交情大大方方承認,“她呀,是個性格很有意思的女孩子,等你回來我們三個正好可以一起吃飯,我保證你們兩個肯定能吃到一塊!”
誰在你心裡誰不是好人啊?!
安室透聽著自家傻狍子泛著歡快的聲調,心裡有一瞬間酸澀,隨後他又立刻警覺。
這樣算起來,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格蘭菲迪,還有一個不知代號的枡山憲三。。
傻狍子身邊覬覦他的組織成員未免過多了一些,而且這次的事也透著股不同尋常。
安室透本以為這次殷玖落入組織手裡可能會被迫陷入沉睡,或者直接宣佈病危,不治身亡。
以至於這兩天他甚至丟下了美國這頭的任務,每天都在尋找組織可能藏人的據點,但沒想到殷玖竟然突然釋出了已經甦醒的直播,並表示很快就會出院。
為什麼組織會願意把殷玖放在外面?
安室透突然想起來,採訪殷玖的記者好像叫水無憐奈?
從